那就是。
这种骄傲自负的男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他便会一直认定下去。
就好比判了她的罪,她便再无翻身的可能,而这种罪,是死刑,可能连死缓都没有。
他不会再去轻易相信,更不会轻易去原谅。
这跟他的心眼大小无关,只关乎尊严。
薄季琛,他是最令女人着迷的男人,也是最没心的。
他可以给你温柔缠绵,可以给你宠溺纵容,亦可让你生不如死。
“我爱的人是你……”慕暖安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熟悉的巨大力量席卷而来,她实在是累坏了,虚脱了,“薄季琛……我真的,是想好好的同你一起……”
慕暖安像是拼尽最后一丝力量来说完这番话。
只可惜,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根本就无济于事。
男人冷笑,箍住她的脸,毫不留情,“慕暖安,你的话我还能相信吗?一次次骗我还想着全身而退?”
慕暖安面如死灰,“求你……别在这里。”
“你叫啊,最好把你的老情人叫过来,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
此时此刻,面色冷峻的男人如同一头充满血腥气的狼,肆无忌惮带着野性和杀戮。
一扇门的距离,慕暖安却觉得心已经死了。
或许再也无法愈合了。
男人的大掌禁锢着她的肋骨,慕暖安只觉得肋骨被箍的变了形,似乎下一秒就要断了!
门外的气息愈演愈烈,厚重的门,吸纳了所有挣扎的声音。
他的冷绝和毫无怜惜如刀剑直直刺穿了她的心脏!
“你放过我吧,薄季琛……”羞辱和愤恨几乎占据了慕暖安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恐惧和难堪令她的神经四肢都麻木了。
女人此时此刻的哀求换来的是男人更加发了狠的拘禁。
如果刚刚薄季琛是愤怒,那么现在的他俨然已成了被征服控制理智的野兽。
怀中女人的激烈反抗让他完全地抛开了伪装,撕破了虚伪绅士的面皮,变成了雄狮的攻击!
“放过你?我还没玩够呢,留着你发、泄也不错。”
他的唇贴近她的耳,状似温柔地厮磨,“这样吧,你大声叫,让他来救你怎么样?”
心底那根绷到了极限的心弦终于断裂,无法言语的屈辱和羞愧将她席卷。
慕暖安哭了。
她一直强忍着没掉眼泪,可是实在撑不住了。
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知道,她和薄季琛的关系会从今晚开始彻底走向绝境。
甜蜜不会再有了,至少就像他说的,他不会再对她好了。
“慕暖安,你知不知道,我薄季琛从来都没有这么用心的对待一个女人。”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含泪的小脸,眸底深处闪过一抹疼痛,随即便被厌恶和冰冷取代——
“你倒是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对待你,就应该像对待表子和支女一样,不需要丝毫怜惜!”
慕暖安全身一颤。
哀莫大于心死!
很快,这股子哀成了愤恨,泪珠从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滚滚而落,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鲜血,身体的剧痛怎么样都不及心底的痛了。
她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慕暖安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闭着眼睛承受他的狠戾,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
薄季琛知道她不敢喊,就连激烈的挣扎也不敢有,心底冷笑,蓦地加快动作,嗜血的深眸被眼前的美态染上了浓烈的阒黑。
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盛怒之下,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能够轻而易举掀动他的渴望。
正如之前对她的渴望一样,恨不得将她狠狠拆骨入腹!
慕暖安觉得,她或许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天这个日子。
他用这种手段来折磨她,惨绝人寰。
不过他成功了。
他达到了羞辱她的目的,将她那颗原本就卑微不堪的心踩得支离破碎……
让原本就无法成为佼佼者的她变得更加低戋廉价……
望着怀中女人屈辱的泪水,薄季琛心脏几乎紧的透不过气来,可是愤怒取代心疼已经完全将他控制。
他知道她现在肯定疼的不得了,她身子一直都是特别敏感,娇嫩脆弱的令他怜惜,平时的时候即使他温柔有加也足够她吃力,更何况现在?
但,她在薄子誉面前诉泣及相拥相偎的一幕撞击他的五脏六腑,还有那该死的药!
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原来一直都在服用避孕药!
以前他和她交易的那段日子他也就不追究了。
可从她踏进薄家起,他和她在一起的每个日夜,她竟然一直在服用避孕药!
外面的女人哪个不想怀上他薄季琛的孩子,而她就那么不想?她就那么委屈?
薄季琛倏地想起以前她那么绝情果断地看着他,薄季琛,我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一辈子都不会!
呵,她是他的女人,也只能生他的种!
想到这,他猛然掐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下一句话就彻底将慕暖安推进无边的深渊——
“你放心,就算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也不会要,因为,我怕他一生下来就是个野种!”
慕暖安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这一下犹若劈斧凿般,她的心是真的一下子就被劈死了。
细细贝齿死命咬着唇,原本红润的唇瓣被她咬得苍白,很快随着男人狂野的力量又被咬破,血侵染了贝齿,即使这样她也不敢松口。
“薄季琛……你干脆,杀了我……”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生不如死。
还不如死了痛快。
“我怎么舍得杀你?还没玩够呢。”
他邪魅的低笑,深眸却是怒火中烧,在她唇上使劲咬了一下,唇间的血愈发刺目。
慕暖安的眼睛一闭,彻底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自己已经坠入了深渊地狱。
再无生还的可能……
*
凌晨,下起了绵绵小雨。
黄昏的灯光将黑暗中的落雨照的杂乱,落地窗前水珠坠落下滑的轨迹七零八碎。
薄季琛点了根烟于窗前伫立,烟雾升腾袅袅,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颊映衬得虚幻。
他盯着那雨,如同破损扩大的裂痕,一旦粉碎便会全数溅入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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