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只需要,把自己的小金库捂紧了,还管刘捕快怎么折腾?
刘捕快折返的时候,刘大嫂又出去和人应酬了。他手头的银票没有了,想起晚上不能见到花魁,一颗心就跟放在火上烤似的。
正好家中无人,他就打起了刘大嫂首饰的主意。
在家里翻了许久,终于翻到刘大嫂藏首饰的地方,金灿灿的首饰闪得他眼睛都花了,他仔细捡了几样好看的藏到自己袖子里。靠着那几样首饰,美滋滋地进了花魁的房间。
但春香楼的妈妈告诉他,再过几天春香楼就会把花魁的初夜拿出来拍卖,到时价高者得,叫他千万不要错过。
刘捕快心急如焚,又回家在刘大嫂的小金库里翻出了几千两银票。等到那一天,便急急赶到春香楼,同一群贵公子叫价。
谁知道这群人里,你有几个钟情花魁的,硬生生把价格抬了上去。
最后刘捕快急红了眼,干脆把所有银票往老鸨脸上一甩,成功当了花魁的第一夜新郎。
“你放心,我一定娶你回去。这段时间,你就不要接客了。”刘捕头听着花魁黄莺一般的声音,动情地承诺。
春香楼的妈妈果然没骗他,这花魁果然是她精心调教过的。之前他睡过的姐儿,没有一个有这花魁得劲。
刘捕快是宜妃的亲哥哥,虽然没有宜妃长得好,但皮相也没有差到哪里去。
花魁被刘捕快感动得泪涟涟,一双玉臂缠在他脖子上:“你不骗我?”
“怎么舍得骗你个大美人?”刘捕快在花魁的唇上啄了一口,第二天天亮就催着刘大嫂进宫要银子去了。
宜妃肚子里怀着孩子,本来就难受得紧,被刘大嫂一哭,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好不容易等到刘大嫂走了,皇帝便到采容殿来看宜妃,见她眉头紧蹙,便把事情问清楚了。
皇帝听了眉头越皱越紧,他就不大明白了。宜妃这么好,怎么她的亲生哥哥却这么不成器?
可宜妃如今怀着孕,皇帝觉得自己也不好多说,免得刺激到宜妃影响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你就省省心吧。”皇帝笑着说道,“这件事情包在朕身上,你安心养胎便是。”
等皇帝出了采容殿,他身边的大太监便问:“陛下真的要给银子?”
皇帝冷哼一声:“自然不给,也不看看要用银子做什么。才多少身家,就一掷千金娶一个花魁?真是可笑至极!”
刘大嫂无功而返,被刘捕快骂得狗血淋头,两夫妻还是打了起来。刘捕快一时气急,直接等刘大嫂没注意,把她所有首饰打包送到当铺全部换了银票,直接去了春香楼。
春香楼的妈妈拿着银票哗啦啦地在手中,刘捕头在一边笑眯眯地看,他已经预想到以后和花魁双宿双飞的情形,生下的孩子一定和花魁长得很像。
“我现在可以接人了吧?”刘捕快在一旁催促。
老鸨看着手里的银票,双眼眯成一条缝:“自然可以接人,以后还要祝您和姑娘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承你吉言。”刘捕快几乎等不及,大步流星要走进花魁房间。
老鸨却一手拦住他:“刘爷您急什么?要接姑娘进门,也得姑娘服侍完里头的客人呀!”
刘捕快闻言眼睛瞪得和龙眼大小:“接什么客人?”
“姑娘都开了苞了,自然不能端再端着。每天排队等着的客人都不知道有多少,没有个三五百两能近得了我们家姑娘的身?”
“我不是说了,这段时间她不能接客吗?”刘捕快目眦欲裂,一想到自己的美人被这么多人糟蹋过,他就觉得自己头上发绿。
“哎呦喂!”老鸨眼看着刘捕快生气,立刻笑着说,“您虽然发了话,可我们哪里知道您只是说说,还是真的给她赎身?再说了,就算给她赎身,您这七天没来至少也得拿出一千五百两银子吧?”
刘捕快被老鸨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揪住老鸨的领子:“我可是前前后后在你们春香楼,花了快一万两银子。你倒好,临了给我耍花招!”
老鸨也不是个没脾气的,身边的几个龟奴立刻上来,把她护在身后:“不是我说,刘爷。看您这模样,这一万两银子恐怕就是您的极限了吧?我再管您要一千五百两,您拿得出吗?有些人啊,要有自知之明,没有那个银子,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到时,丢脸的可是您自己!”
“你!”刘捕快额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他一定把这老鸨打得满地找牙,“把这些银子还给我,我不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