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怎么有闲暇给本宫请安?”太后见今天沈朗给他请安,心里多少有些怀疑他是否知道皇子之事,故而问道。
“母后这话说的,都怪朕平时太忙了,今日有御厨特意做的香肉,给母后尝一尝。”沈朗笑得与往常无异。
太后心里有些怪异,看着下人端上来的肉羹,“这是什么肉?”
“牛肉,大食国进献过来的,说是用人参喂养长大的,特别补。”
太后看着盘子里的肉,微微诧异,然后用勺子舀了起来,她吃下一口,顿觉酸涩。
“这是哪个奴才做的?这么酸!”
沈朗看着她吃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这个肉就是这个味道,母后,很补的!”
“好了,我不喜欢吃。”太后将勺子放置一边,觉得有些生气。
“不应该啊,母后一向喜欢肖公公,他的肉您吃不惯吗?”沈朗轻声细语的说,只是话里恐怖之意让人毛骨悚然。
“皇上什么意思?”太后惊异的看着这盘菜,喉咙泛起一股恶心之意,“你说这是肖公公?”
沈朗似乎特别乐见她这副表情,点点头,“母后猜的没错,这就是肖公公的肉。”
“皇上,你疯了,哀家是你的母后,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朗咳嗽两声,他用手帕捂住嘴角,“这句话该是朕问母后,母后到底想做什么?”
太后这才意识到皇上的脸色有点不太对劲,心中那个猜测骤然涌上心头,她心里慌乱,面上却强自镇定,“皇上是什么意思?”
“母后果然是经历二十年前平南王之乱的人,镇定自如,朕什么意思?母后心里不是最清楚的吗?”沈朗步步逼近,“母后,朕是你的亲子吗?”
“皇上,怎可说此忤逆不孝之言?”太后失去理智,“哀家如何对你?难道你不知吗?”
“母后如何对待朕,将朕的皇子悄无声息的杀了,朕没死就想让朕立下皇太弟,或者给朕下毒,让朕这个碍眼的早早去死?!”沈朗每说一句,他神态每黑沉一分。
太后惊的后退几步,“皇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母后如今还在狡辩,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这是刘太医的绝笔,他知道自己性命难保,就将信交给朕。上面清清楚楚的将母后的谋划说的明明白白!”沈朗将信摔到太后手上,“太后还要砌词狡辩吗?”
这封刘太医的绝笔当然是伪造的,沈朗就要看看太后是否能实话实说。
太后接过,慌乱打开,上面果然是刘太医所言。
“不,这都是假的,哀家是你的母后,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吗?”
“如果说刘太医是外人,那么肖公公呢?肖公公一直随侍在母后身边,这是他的供词,母后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沈朗又拿出一封信。
太后接过,并未打开,“皇上,皇上,你原谅我,这不是哀家的意思,都是薛家,都是定国公的意思啊!”
“母后,有些错可以原谅,有些错却不能原谅!”沈朗一把将她推开,“朕想不明白,你如今已经拥有荣华富贵和尊崇,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哀家都是一时糊涂,皇上,你想想二十年前,要不是我护着你,你早就被叛军抓住了。”太后哭的泪流满面,“哀家以后再也不管了,你原谅哀家这一次。”
沈朗相信太后对他不是没有感情?不过相比较薛家而言,这感情太浅薄了一些。
“朕可以给你一次机会。”沈朗在太后惊喜的目光中,让人端了一杯毒酒摆了上来。
“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后没想到,她儿子竟想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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