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然后翻转过来,按住她从后面一阵抽送,真舒服啊。“高老二”走了,自己的丈夫又来了,也是先让她套坐下去,然后又变成背交的姿势,嗯,也挺舒服的。咦,不太对头啊,顺序一模一样,姿势也一模一样,怎么会这么凑巧?
邬愫雅猛地坐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头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看样子,这又是一个难眠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邬愫雅静静地站在窗前,纱帘半卷着,挡不住皎洁的月光,透过淡淡的浮云,撒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那天晚上开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恨的“高老二”紧紧压在背上,那东西插了进来,粗粗壮壮的,咕唧咕唧没完没了,好像不知道累似的,电视里的洋人恐怕也就这水平。她始终以为在蓝魔迪卡“梦想成真”体验仓里面只是人偶模型而已。
而只有那天晚上的“高老二”才是实实在在真真正正的出轨。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要是戴青冠有他的一半就好了。说到戴青冠,他怎么会在今天早晨突然回来?他回来后的所作所为,怎么看都反常,那毛病一下子没了,有那么容易?
他在床上的体位变化,和讲的那些粗话,让人没法不联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和“高老二”之间的丑事。邬愫雅仰头凝望着,初春的夜色,凄清而空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于邬愫雅,生活是那样乏味,家庭像一滩死水,工作上也没什么奔头。
她虽然喜欢安静,可并不喜欢寂静,青春的躯体是那样鲜活,那样渴望燃烧。邬愫雅的思绪,又回到“高老二”的身上。那家伙可真厉害,比戴青冠强多了,上来就真干,过去不知道,在蓝魔迪卡“梦想成真”体验仓里面就体验到了。
可是那只是人偶模型而已,从“高老二”身上才实实在在真真正正体会到,原来做ài那么舒服,弄得人家都有点儿上瘾了。邬愫雅的两腿之间,毛茸茸湿漉漉,两片饱满的阴唇,情不自禁地胀了起来。嗯,不管怎么说,想尽办法,一定要把戴青冠这弱症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讲,总不能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吧?
从他早上的情况看,有希望,再看刚才的表现,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怎么才能让他走得快一点儿呢?
渐渐地,浮云散去,夜空变得越来越清晰。一个礼拜过去了。春天悄悄来到了妫妫沅河畔。早晨,太阳才刚露头,河上浮起一层淡淡的薄雾,对面的田野,秸垛和农舍,都显得隐隐绰绰。
古城二月闲人少,不知谁家的雄鸡,扑扇扇跳上墙头,对着旭日一声高叫,顿时云开雾散。家家户户的院门都打开了,一群群鹅鸭涌了出来,伸长脖子嘎嘎地叫着。
不一会儿,河滩上,芦苇里,便满是墨绿的鸭和纯白的鹅。河水涨了一些,缓缓流淌着,清澈透明。
太阳升高了,水面泛起一层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人生也是这样,岁月之河流淌着,有时激流险滩,有时风光旖旎,但都不会长久,更多的时候,它只是缓缓地流淌,波澜不惊,几乎察觉不到几缕波纹。
戴青冠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掏出墨镜戴好,转过身慢慢走下河堤。邬愫雅应该已经出门上班,现在可以回去了。这些日子,每天天不亮,戴青冠就一个人来到这里,坐在柳树下发呆,等过了上班的时间,再慢慢走回住处,不是自己的家。
而是学府路警署的值班室。他不知道是如何熬过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熬过来了。戴青冠毕竟是警官,现在更是副署长了,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悲愤,最终还是想明白了:首先,事情已经发生,哭没用,闹也没用,只会让人更瞧不起,其次,坏事也有积极的一面,看来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关键是需要特殊的刺激,再次,自己是爱妻子的,不想离婚,那么好了,既然还要过下去,那就治病,就用那种特殊的刺激。
人这一辈子,什么难处都可能遇上,躲,不是办法,一步步往前走就是了。回到家里,他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一下子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慢慢阖上了眼睛。
不管怎么说,今天再盯一个晚上,要是还没什么事,也许真是自己的幻觉。夜色降临,万籁俱静。晚风摇动树枝,轻轻敲打着窗框。温柔和暖的灯光,照耀着柔软舒适的婚床,也照耀着新娘赤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