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了,丈夫戴青冠的身体仍然没有什么起色,邬愫雅心情也是不佳,因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女人都是特别的饥渴难耐,今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不是“宁泽涛”就是“陈冠希”或者干脆就是“高老二”天快亮的时候,邬愫雅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邬愫雅摸着黑走在密林里,远处传来阵阵狼嚎。她胆战心惊,越走越急,最后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这林子怎么这么大,快,快点跑出去!突然,邬愫雅感觉什么东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啊!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怎么回事?眼前是一张男人扭曲的脸!再仔细看,是戴青冠,对,就是自己的丈夫。
邬愫雅目瞪口呆,等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搞清楚,不是做梦,确实是自己的丈夫,光着精瘦的身子,双手撑着她的肩,眼睛通红,正喘着粗气!
邬愫雅又是一声大叫,翻过身,想从床边滚下去。戴青冠一把抱住妻子,拖回来,掀到床上,然后爬上去,抱紧,嘴巴对着嘴巴乱啃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
邬愫雅推挡着,反抗着,把头甩到一边。“愫雅,愫雅,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邬愫雅有点儿清醒,又有点儿糊涂,她不明白,丈夫怎么会突然回家,回家到底要做什么,他说的什么东西行了?“愫雅,你看,我这里,行了。”
戴青冠放开妻子,翻过身,平躺下,分开腿“愫雅,骑上来,你不是喜欢骑上来吗?快,别让它软了。”
(邬愫雅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塞进下体,扑哧扑哧套动起来。)邬愫雅直起腰,低头看去,丈夫的小东西硬了,真的硬着呢!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照着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撸了几下,塞进自己的下体。
糟糕,里面滑腻腻的,昨晚的东西没弄干净,该死的自慰,昨晚想到“宁泽涛”“陈冠希”还有“高老二”居然流了那么多,可别让丈夫察觉出来。
邬愫雅不敢怠慢,嘴里还跟着哼哼叽叽。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是真的,不是梦,丈夫回来了,丈夫的那东西也回来了,先不管别的,这是好事,绝对是好事!
想到这里,邬愫雅套动的速度快了,哼叽的节奏快了,身体也慢慢苏醒过来,开始有点儿享受的意思,戴青冠又发话了:“够了,起来,背过身趴好,该从后面干了!”
邬愫雅稀里糊涂,退出来,爬下去,翻过身,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戴青冠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干起来。
“你喜欢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对不对?我现在干得好不好?”戴青冠一面胡言乱语,一面手忙脚乱地运动着。
邬愫雅的心里七上八下。丈夫讲的,句句话里有话,让人心惊肉跳。她的心随着丈夫的抽送,一会儿升上去,一会儿坠下来,这儿一酥,那儿一麻,终于,一股热流喷了进来,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
邬愫雅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缓缓地流了出来。“愫雅,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歇会儿吧,别累着了。”“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邬愫雅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戴青冠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更何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戴青冠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古城更早,万籁俱静。戴青冠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两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实在是累极了。
邬愫雅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是丈夫,一会儿是“高老二”恍恍惚惚之间“高老二”来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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