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邬月有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并因此看轻他,他有足够的耐心,长夜漫漫,他难道还怕到手的羔羊逃跑吗!
他的唇在邬月娇俏细腻的足背上移动,轻轻地压着然后移动,嘴唇上传来滑丝丝的美好感觉,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立刻充满邬月的足香。岚姐美肉娇,邬月玉莲香。很香,很好闻,带着淡淡皮革的味道,证明这是真正原味的美人丝足。
他抱起邬月姐,朝着卧室走去。一米八大床上凌乱丢着邬月姐换下来的文胸、长袜、裤裤他没有管,抱着邬月姐,直直地压在床上。
她的浴袍一下子散开来,一对白腻硕大的奶子象圆圆的白面堆在邬月姐胸前,来回晃动。肥美硕大的乳房裸露着,上面是粉红色坚挺的乳头,他想在这个时候,没有男人能抵御住这种诱惑。
久别重逢,食髓知味,他渴望,他需要,他伸手抓住邬月姐完美形状的乳房,一手伸到她的腰后,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腹部、胸部、最后是乳房。
当他含住邬月姐乳房时,他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在剧烈颤动,当他用舌尖挑动她的乳尖,邬月姐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鼻子里发出轻轻地“嗯,嗯”声。
“好月姐,好久不见,想死我了,你想我了吧?”他面对邬月姐这样的寡居少妇,在这样的时间,在这样的地点,以这样一种赤诚袒露的方式久别重逢,尤似新婚,行动胜于一切,他的大脑已经被本能控制。他舔弄邬月姐的乳房,吮吸邬月姐的乳房,吮吸她的乳晕,用舌头卷住她的乳头。
邬月姐一边乳房被他的嘴占据,另一边则被他的手占据,邬月姐的乳房随着他手掌的捏弄,不断变换形状,白腻腻的乳肉从他的手指缝里露出来,就象一团可以任意变幻形状的乳白面团。
邬月姐的十指插入他的头发,抱住他的头,嘴里发出的呻吟在他听来是世上最美妙的仙乐。他以吮吸邬月姐美丽乳房的姿势压在她身上,滚烫的肉棒紧紧贴着邬月姐白腻丰美的大腿。
她仿佛感觉到这种火热,她的一只手努力地想要插进肉棒和她的大腿之间,他配合地抬起胯,邬月姐的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冰凉而柔软,这种紧致的包围,让他几乎就要达到快乐的顶峰。
他抬头深吸几口气,平静了一下情绪。邬月姐也微微睁开眼,黑色的眼珠从半睁的双眼看过去,居然有点斗。奇妙的发现,这有点斗眼的迷离神情,为邬月姐平添几分妖冶,让他想起儿时电影里的女特务,妖艳而性感。
“月姐,你太美了。”说完,他把嘴重重地堵在邬月姐的性感红唇上。邬月姐呼出的香喷喷鼻息打在他脸上,馨香而芬芳,她用那只紧握肉棒的手,慢慢牵引,送到她早已兴奋开放的蜜穴。
蜜穴湿漉漉的,淫水横流,泛滥成灾,漫长的挑逗和抚弄,早已让邬月姐的身体变得敏感和兴奋。当他的肉棒碰触邬月姐滑腻阴唇时,邬月姐的呼吸明显急促加重,脸颊突然变得红潮发热。
温暖而紧致,一如邬月姐的樱桃小口,当肉棒进入时,邬月姐的头猛地后仰,精致的下巴翘起来,一声“啊”的仙乐从她口中吐出。
占有的满足充满他的心灵,生命的意义再次回到他的身体,他所有感官都停留在那个和邬月姐紧密连接的地方,体会她的温暖、她的柔软、她的滑腻、她的湿漉漉。
随着龙昊天的抽chā,邬月姐的淫水肆意地流出,落在他紧托她丰臀的手上,她脸上的表情充满甜蜜,却又带着一丝痛苦,微皱的眉头、微微张开的小口、还有如仙乐的嗯唔声,他发现床上的邬月比以前在婺云时候更美更令人有征服欲。
从医院初见时的冷傲,家中初见时的亲切,再到现在的妖艳,邬月简直就是一个美艳熟妇的完美典范。他抽出手,用嘴舔了舔手上邬月姐的淫水,邬月却伸手想要拨开他的手,意图阻止他的行动。
她白皙美白的手臂无力而虚弱,不足以阻止他,他的舌头成功地品尝到邬月姐带着腥骚气息的淫水。“好香,好甜。我爱你,好老婆。”兴奋到极致的他不小心喊出了在心底呐喊无数次的老婆,这种极致的性奋让他下面的动作更加狂烈。
他不知道邬月有没有听见他对她称呼的改变,在他暴风疾雨般的抽chā下,她就像暴风雨中一叶孤舟,只能随风飘摇,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