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着,把邬月姐的双腿并拢,高高举起,双手紧紧环在她丰满的大腿和柔美的小腿之间,他的脸则紧贴在她的大腿上。因为双腿并拢的关系,邬月姐的蜜穴变得更加紧窄,他每一次的穿刺给她带来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邬月姐的眉头皱得愈发利害,口中的呻吟也愈发大声。她的双手直直地向前伸着,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最后无力的摔倒在床上。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他要发射,他要崩溃,他要在他梦寐以求的性感女神里射出他所有的一切。
他的汗一滴滴、一颗颗,从额头、从脖子、从胸口,从他身体的每个部位密密麻麻地渗透出来,仿佛是大爆炸的前奏。他双头紧握邬月姐性感雅致的脚踝,把她那修长而美白的双腿大大分开,以使他的肉棒能更加深入的撞击。
一下,两下,当他的汗液滴在邬月姐雪白、细腻的腹部美肉时,他的肉棒也在她最淫靡的蜜穴深处轰击。
快乐的电流在他全身乱窜,他不知疲倦地来回撞击,试图把每一滴可能的种子都射入邬月姐身体深处,一种让自己的未来在邬月姐身体内生根发芽的本能让他努力地冲刺着。
此时的他,已经失去理智,完全被高潮充满,大脑里满是对邬月身体占有的无比欢愉。猛烈的进攻让邬月早已瘫软不堪,淡红色柔亮的长发有几缕贴在嘴角,另外几缕搭在额头,仿佛夜店里剧烈舞蹈后的风尘艳女。
她的呻吟声也变得很微弱,就象一个快断气的病人。只有下面淫靡蜜穴的收缩代表着她的活力和淫荡,邬月的高潮很高很漫长,白腻腻浓稠的分泌物沾满他肉棒的下部。
当他筋疲力尽倒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时,他依然能感觉到她蜜穴的收缩和蠕动。邬月的眉头舒张开来,整个人就象一滩白嫩柔软的美肉,除了呼吸,没有其它反应,手臂也软塌塌地散落在床上。
他用手抚摸了一下邬月姐的脸蛋,随着他的手势,她的脸歪向另一边,她的眼皮微微跳动,但没有睁开。居然和邬愫雅一样,天啊,这是怎样的恩赐埃上天居然赐予他两个如此妖媚的少妇。
看着邬月姐软绵绵、娇弱无力的雪白美肉平摊在床上,任他摆布,他情不自禁地想到婺云职工医院初见时的想象。
他亲了亲邬月姐的乳房,肥美滑腻的肉感让刚刚崩溃后的他心中再次涌起欲望,只是力不从心,肉棒只挣扎一下便低下了它的头颅,一点不配合他的欲望,不过,这一点不妨碍他继续他的设想,他知道不应期会过去,春天还会回来。
他走进沈岚专门布置的衣服间鞋柜,那是沈岚购买收藏的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制服诱惑、高跟鞋,曾经在柳妤荷胡丽音沈岚身上用过多次。
他挑了一双看上去没穿几次、比较干净的高跟鞋,之所以这么选择,是因为擦拭方便,他想让邬月姐在床上穿给他看。高跟鞋是乳白色的系带高跟鞋,尖尖的鞋头,浅浅的鞋口,一根细长的鞋带固定在鞋跟顶端,中间是大片的镂空。
这种高跟鞋最能体现女性足背的完美和细腻,配合长筒丝袜和及膝中裙,通杀天下男子。他印象中邬愫雅也有一双类似款式的黑色高跟,看来美人的品味都有共同之处。
为了配白色,他从旁边的衣柜里挑了一件白色蕾丝边的高统丝袜,和一个白色前扣带蕾丝网面文胸。
邬月姐比岚姐恢复得快,还没等他收集在衣物,她就已经清醒。她侧身躺在床上,看着他在她内衣柜翻找丝袜“找什么?做贼吗?”慵懒甜腻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刚刚深度高潮后的女子。
“想看你穿上性感服饰的样子,相信一定不输给岚姐。”他抬出岚姐,故意刺激她,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承认自己比不上别人美丽。
尤其是邬月这样的寡妇少妇,寄人篱下,不甘人后。听完他的话,邬月嫣然一笑,说了一声“讨厌”便没有下文,听凭他胡闹。
他猜她内心肯定不屑他的比较,客观地说邬月的确比岚姐更年轻、更美貌、身材也更好,她的确有理由不屑他的托辞,只是不想揭穿他。
男人嘛,不就喜欢玩这种穿了脱的游戏,尤其是他这种迷恋美女穿着的。为了给邬月姐穿上丝袜,他把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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