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愫雅被自己在头脑里想象出来的画面逗得差点笑出声来,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是不可能发生这种诡异事件的,之所以进来时充实感、刺激感减小了,她自认为是丈夫的男根还没有充分勃起而已,男人的那根东西很神奇,别看平时软趴趴像扶不起的阿斗,可一旦充分勃起来后,那硬梆梆的东西真够自己受的了。
她长这么大可是充分体验到了这东西的神奇了。有一句谜语出得精妙:“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疯僧上下狂。”
邬愫雅的好心情没过多久就迎来了她最担心、紧张的时刻:因为戴青冠那根东西插进来后就再没有动一下。
也不说话,连本来正揉搓着自己滑腻大白兔的一双手也悄悄地退开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似得,夫妻生活不是他一直都在追着自己要的吗?
怎么突然发起愣来了?这种紧要的时候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东东?难道还有事情比春宵一刻更重要吗?邬愫雅有点儿不高兴了,戴青冠没了以往的激情,说明他不那么喜欢自己了。
以往一爬上身来就猴急猴急的,在她娇柔的身子上千揉万摸的让她不胜其烦。可今天这是怎么了?邬愫雅尝试着用她的绝招:用下身小妹妹的小口口咬了戴青冠的小弟弟一下,好细,怎么感觉他今天的小弟弟真的好细,比以往细多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动情,连小弟弟都没有充分勃起。
还有以往自己只要用小妹妹夹他一下,他会很兴奋的,可今天这是怎么了?自己的绝招都用了他还是呆呆的,无动于衷。难道黑暗中只能看到戴青冠模糊的身影,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渐渐地随着气氛越来越肃杀,邬愫雅终于发觉了事情的不妙。“不会是今天下午跟”小包子“在床上做ài时在身上遗留下了什么痕迹被老公发现了吧?天啊,怎么会这样?这下可糟了!”
邬愫雅已经渐渐发现了问题所在。“可是自己已经很小心地清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了啊,不可能留下”小包子“的气味啊,又关了灯,拉上了遮光窗帘,难道老公还能看出什么端倪来吗?”
邬愫雅惴惴不安地在心里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是哪里让员警出身的职业警觉性很高的老公发现了问题呢?”
“是老公的小弟弟变小了?还是我的小妹妹被”小包子“那根粗大的家伙给撑大了?难怪老公会是这种反应,这可怎么办啊?我该怎么跟他解释呢?我我可不想失去最最爱我的老公啊。”邬愫雅终于发现了问题的出在了哪里。
可是要怎么跟老公去解释呢?没法解释,虽然只是游戏而已可是这种游戏至少已经让她精神出轨了,与其暴露自己玩这种色情游戏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就这么僵持着两个人都意识到什么都不说是解决不了最终问题的,可邬愫雅能说什么呢?怎么开口呢?还是等老公先开口吧,反正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邬愫雅一听就知道是老公的手机铃声戴青冠走了,接了田署长的电话后就急匆匆赶去警署了,邬愫雅其实庆幸戴青冠此时的离开,否则他们之间不可避免的要发生审问与欺骗。
然后就是夫妻关系的崩解,这是邬愫雅最怕的局面。戴青冠在邬愫雅心中其实并不是那种让她一见倾心的爱人,在学校时最让她倾心的其实是钟冠杰钟老师,邬愫雅把戴青冠当作了自己的亲人!
懂吗?不是夫妻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同林鸟,而是像父母一样等同看待的,一生一世都不分离的骨肉亲人,更确切地说邬愫雅是把戴青冠当成了怜爱、呵护自己一辈子的亲哥哥。夫妻可以离婚,但是亲人永远都不会。邬愫雅知道自己有点太任性了,总觉得戴青冠作为大哥哥让着自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所以无论她干了什么错事,只要在戴青冠面前一撒娇,戴青冠就没了脾气。就是犯了天大的错误她也不担心戴青冠会真的生她的气。因为她感觉的到戴青冠爱她胜过一切。
可是这一次她明显感觉不一样了。戴青冠好像对她跟别人上床这种事特别的在意。这就是两人之间的感情落差:一个把对方当作挚爱的爱人,而另一个却是把对方当成了无论自己干什么都会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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