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在配合我了。”田文智高深莫测道。“什么?我已经在配合了?”曹总不明所以,自顾摸着脑壳回想自己什么时候配合过田文智搞女人。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震惊道:“难道跟让我的手下打电话举报有关?”田文智笑而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过只看他得意的表情曹总便明白了七八分。顺着这条线索曹总往女人方面这么一捋,突然想起刚才进这包间之前田文智还专门给一个姓戴的下属员警打过催促电话,他将两件事这么一联系就得出一个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的答案:“难道他是在打自己下属妻子的主意?
天啊,我就够坏的了,可我从来也没琢磨过自己手下的老婆啊。这个田文智居然比我坏?”“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姓戴的妻子到底该有多美啊?才会让这田文智敢做这种天下人所不齿的事儿?”
他似乎也对这位戴姓警官的妻子有点好奇了。下了楼开着车赶往学府路警署的路上,戴青冠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回想着刚才在床上自己的小弟弟插入邬愫雅下体时的那种感觉:没错,那种明显比以前略显宽松了的感觉,有时候感觉是会有记忆的,就如同视觉、味觉给人留下的记忆一样是深刻的。
戴青冠对平时进入邬愫雅身体时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他不可能忘记邬愫雅下体带给他的那种紧致的感觉,这两厢一对比答案就出来了:自己奉若明珠的贞洁妻子邬愫雅就在今天下午已经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了!
从痕迹学理论来推理那个奸淫了邬愫雅的男人:首先一点是:这个男人的阳jù应该十分粗大,不然不会撑大邬愫雅那下身娇嫩的玉洞。
第二点是:这个下体粗大的男人应该奸淫了邬愫雅很长时间,不然不会造成邬愫雅下体短时间内还不能恢复如初的紧致。
戴青冠打算通过这两点来找出这个该死的男人:一、首先是找出那个有可能会对邬愫雅动邪念的阳jù粗大的男人:说起阳jù粗大的男人来,戴青冠忽然想起上周六那晚他带着汤小毅他们去解救邬愫雅时,在东开发区绿豪大酒店0917房外所听到的让他有刻骨铭心记忆的秦怀仁在床上行淫时所说的那段粗话:“装
继续装啊?你这个小浪货,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妇吗?怎么不装了?你听听这”噗呲噗呲“的水声,都快流成河了吧?哈哈!还没有被这么大的jī巴肏过吧?比你老公肏得过瘾吧?”
听他在床上那得意的粗语,就能听得出来这个秦怀仁的下身本钱不小,下体的阳jù应该是比较粗大,所以才让他如此自傲。
看来这个秦怀仁第一个条件是符合的,可以列为嫌疑人。二、其次是找出今天下午具备条件长时间奸淫邬愫雅的男人:
今天下午奸淫了邬愫雅很长时间?说到这里戴青冠又想起今天中午给邬愫雅打手机时的奇怪情况,先是给她发微信她不回,接着打手机没人接听。再三拨打后邬愫雅才接听了电话,说什么正在银行营业厅办公桌上午休,手机调成了震动没听到?
当时自己也没想太多就信了。可后面接听电话的过程就更可疑了:手机听筒内明显是一会儿有声音一会儿没声音的。
当时自己就觉得邬愫雅那手机话筒是被人刻意捂住了。为什么要故意捂住话筒呢?当时自己就有疑问,可是却没想明白原因,不过现在再回想起来就再明白不过了:当时邬愫雅可能已经跟人在上床了。
怕自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所以才捂住了话筒?当时邬愫雅就在银行内,而能在银行内干这种事儿的男人还能有谁?只能是一直对邬愫雅不死心的秦怀仁秦大主任了,听说只有他的办公室内还有个密闭的休息间,里面有一张大床。
再联想起为何邬愫雅今天中午说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不能按照以前的时间来学府路的蓝魔迪卡歌城了,要晚到16点左右,当时他也没多想,看来她下午根本就不是在处理什么业务上的事,而是在床上忙着跟秦怀仁“干事”
看来秦怀仁最少是一直从中午开始就奸淫邬愫雅,直到下午将近16点左右。这么长时间的xìng交绝对会造成邬愫雅下体被撑大,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原来的紧致。
戴青冠根据这两条分析的线索都锁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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