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讨厌,也太不长眼了吧?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打扰了老子的好事。”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田署长,他马上止住了抱怨声,清了清嗓子后郑重的按下了接听键。
“署长啊,有什么指示?”“小戴啊,你是不是把署里的那辆旧越野车开回家里去了?”戴青冠听出了田文智口气不善,连忙心中七上八下地问道:“是啊,我爱人正好去咱们学府路,天又晚了我担心她一个人回来不安全就开车送她回来了。”
“小戴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一点儿政治敏感性都没有啊?以前你开着公车去送你老婆,指导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说什么,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怎么还这么干啊?”
“我现在是什么时候?曹指导员是不是说我什么了?”戴青冠原话本想说:我怎么了?你们几个领导哪个不是开着公车回家的?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没敢说出口。
“现在是什么时候?看来你真的是没有参加党组织不懂得啊。你不是刚刚提交了入党申请书吗?现在正是党支部的重点考察对象。以前你只是普通群众也就算了,现在可不一样了,要严格要求自己,要按照一名预备党员的要求来”
田文智磨磨唧唧说了一大堆,戴青冠实在是听不进去,可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田文智每教导几句他便附和一句:“是是,署长说的对。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严格要求自己。”
等田文智长篇大论完了,戴青冠道:“署长,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挂机了啊。”“挂机?还没跟你说正事儿呢?”田文智不满地道。
“什么?”戴青冠肺都快被他气炸了,还没说正事儿呢?那合着刚才田署长都是在说废话啊?而且还足足教训了他好几分钟。
“刚才署里接群众举报:今晚有个盗窃集团可能要在卫校宿舍区大量的偷盗电动自行车,陶副署长正在署里值班调度人员呢,准备进行个大行动,争取把这帮人一举拿下。
不过现在署里就剩下他那辆捷达车了,装不下几个人。你赶紧开车回去支援一下”“什么?这么晚了让我开车回署里?”戴青冠不敢相信似得喃喃自语着。
“怎么?你有困难吗?现在可正是你表现的时候,也正是组织上考验你的时候”田文智又开始了一轮政治教育。
“好了好了,署长您别再教育我了,我立刻就赶到署里支援”戴青冠实在是受不了赶紧回应道。戴青冠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准备回警署,黑暗中邬愫雅幽幽地问道:“老公,怎么了?你又要出门吗?”
那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落寞。戴青冠心中一软,心想:“是啊,自己都好几天不能晚上陪着胆小的愫雅了,也许正是因为自己这个当丈夫的没能尽到责任,不能天天守着需要保护的娇弱妻子,所以才让秦怀仁这种色狼有了下手的机会。
毕竟她们天天在一个单位上班机会太多了。也许就是在这两天那个秦怀仁又对邬愫雅下了手?难道愫雅又不小心被他下了春药?难道愫雅这次真的是失身给他了吗?
要真是那样我非砍死这个王八蛋不可不能再瞎想了可怜的愫雅还等着我回话呢。”“嗯,田署长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赶回警署一趟,有个团伙盗窃”
戴青冠边穿着衣服边缓缓解释道。他对邬愫雅的态度已经由刚开始的严重怀疑、气愤渐渐变成了对自己的些许自责。
“又是这个田署长?上次让你值班就是他吧?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他了?怎么连续好几天都不让你回家来过正常生活?哪有大半夜叫人家去上班的?”邬愫雅幽怨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田署长其实对我很不错,他很看重我的,不久前还让我写了入党申请书准备重点培养我呢,他打算让我明年接替陶副署长的位置呢。”
戴青冠穿好了裤子,边系着上衣警服上的纽扣边替田署长解释着,虽然大晚上被从被窝里拎出来他心里也有气,可他认定田署长没有故意为难他的意思。
他始终相信田署长是看重他的,今晚只不过是赶巧而已。“其实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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