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陆称东率兵火速赶来后,黎元明慌了,连忙跑来找荆红命。
荆红命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话筒,说了一句话。
然后,黎元明就收到了华夏海陆空三军压境的消息,陆称东所部立即驻足,不敢再来了。
为了彰显诚意,更为彻底掌控陆家军,华夏军方高层也是豁出了血本。
真以为排出那么大的阵势,不需要钱呢?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这句话,大家都知道。
大炮不响,照样黄金万两啊
假如南越方面不害怕,陆称东所部还敢继续开拔西边境,火速压境的华夏军队,真敢“不宣而战”的。
想得到多少,就得付出多少的道理,从来都是颠簸不破的。
幸好南越人还算聪明,马上让陆称东所部停止前进,墨迹了半小时后,调头回家。
华夏强有力的震慑,起到了最佳效果。
黎元明这才松了口气,刚要坐下来安抚下受惊的小心肝时,荆红命却提醒他现在最好是去军队。
他这才猛地意识到,正在军队大肆清洗异己的陆天秀,会有危险。
毕竟陆称东火速向这边进军的消息,应该被陈享的余孽得知,他们绝不会放过这个活命的机会,会竭力蛊惑军人们闹事。
黎元明吼叫着亲卫兵上车之前,也没忘记再三嘱咐黎雄,务须保护好姐姐、姐夫的安全。
黎雄当然不敢有丝毫懈怠,只说黎部长尽管放心,就算他脑袋掉了,也不会让夫人他们受伤。
昨晚,黎雄已经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忠心,能力,现在更被提拔成陆司令的警卫连少尉,麾下数十名临时筛选出的精锐军人,肯定能在外围数百军人的协助下,把陆家别墅经营成铜墙铁壁般。
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黎小草也相信黎雄的能力。
可是,在她预感到的危机越来越浓烈,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单,从沈岳身边坐起来,要和黎雄说点什么时,看到的这个白衣人,又是怎么越过重重包围,出现在她卧室里的?
这是个女人。
穿着一身满是泥污的白大褂,白裤子,脚下的白鞋子,用两根鞋带系在了交上。
她满头秀发如丝般的顺滑,如墨般的漆黑,用一根白绫扎在脑后,很凌乱。
她的脸上,戴着个半截狐狸面具,只露出小巧的嘴儿,圆润的下巴,还有一双散着阴邪之气的眸子。
半截狐狸面具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的,虽说也满是泥污,可在灯光下却泛起奇异的光泽。
这样说吧,不知道怎么出现在小草卧室内的白衣人,全身都脏兮兮的,好像从泥水中泡了很久,尤其所穿的衣服鞋子半点都不合身,按说该狼狈异常。
但实际上,她就静静站在那儿后,却像君临天下的女皇。
让人完全无视了她的衣服是否合身,浑身的泥污,只会让小草的心儿,惊悸不已,只和她对视了一眼,就慌忙低头,身无寸缕的娇躯,剧烈轻颤起来,牙齿咯咯作响,想喊黎雄,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面具女眸光森冷的盯着小草,好像过了一万年那样长后,才缓步走到了窗前,右手伸了出来。
黎小草也是南越有数的美女,尤其这些年的养尊处优生活,小手也白嫩纤长。
可她在看到这只带着泥污的小手后,却立即升起了自惭形秽感。
那只小手的拇指食指,轻轻捏住被单一角,缓缓掀了起来。
沈岳包着纱布的半身,慢慢出现在了灯光下。
白色的纱布上,还是有淡淡的血渍渗了出来。
不过,他的胸膛却有了明显的起伏。
被单被掀到他腰间后,落了下来。
保持跪坐姿势的黎小草,白嫩娇躯却全部呈现在了灯光下。
面具女淡淡看了她一眼,说话了:“是你救了他?”
“是、是。”
黎小草颤声回答。
面具女又问:“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救他的。”
黎小草不敢有丝毫的违逆,用了足足十分钟,才结结巴巴的简单讲述一遍。
她在说话时,完全可以大声说,籍此引起客厅内黎雄的注意。
现在她已经从半敞着的窗户,推测出面具女是从这边进来的,黎雄不知道。
可黎小草不敢大声说。
潜意识内的危机感警告她,真要大声说的结果,可能是死。
她总算熬过了最难熬的时光,接下来就该迎接幸福的生活,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丈夫,获取他的恩宠了,当然不想就这样死去。
听她说完后,面具女又扫了眼吊在她身上的那两个粉团,淡淡的问:“为什么这样子和他在一起?”
黎小草这会儿的心跳,总算恢复了正常,说话也顺畅了许多,飞快看了眼面具女,开始讲述她为什么这样子陪着沈岳。
她这是在帮他维系体温。
虽说沈岳得到了救命的血浆,可他失血过多,一千毫升的Rh阴性血浆,还远远不够他彻底脱离危险。
那么,在更多的熊猫血浆被找到,送来之前,沈岳依旧随时面临体温下降,在深度昏迷中死翘翘的危险。
女性特殊的敏锐的直觉,让黎小草隐隐察觉出了什么,因此没有隐瞒,沈岳已经是她们母女丈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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