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之间的小插曲,樱蔓荆自然是不知道且没有放在心上的,可是很快,樱蔓珠和徐婉柔便双双病倒了。
每个人的身子上都出现了红紫色的小斑点,钻心的痒,却也噬心的疼。
这个消息传到水云间的时候,樱蔓荆正在用心绣着那荷包。
听到这个消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喔,原来病了阿,怪不得这两日如此消停,不过呢,也的确是好姐妹了,生病都是同样的。”
水儿自然是没有心眼,对于这件事情也没有多想,当下便点头同意樱蔓荆的看法,认为她们是恶人有恶报,谁让她们这么坏心眼想要陷害樱蔓荆呢。
但是素殇和香寒就想的没有那么简单了,生病是很正常的,但是同时生病,一样的症状那就不正常了。
更何况她们伺候的这位主儿可是精通医术和蛊毒的,且有仇必报,要说这件事情跟她们主子没关系,打死她们她们都不会再问。
“姑娘,这件事情是否跟你有关系呢?”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香寒却是用了肯定句的语气。
自从回来之后,她就对樱蔓荆的感觉更加的复杂。
以前呢,她只是觉得这个女子聪慧异常,跟在她的身边她更能得偿所愿。
可直到前天知道了自己的父亲竟然是因为樱蔓荆才毁了一条腿的时候,她不仅没有对樱蔓荆产生隔阂,反而觉得自己应该更加仔细的照顾樱蔓荆。
不为别的,就为了樱蔓荆是自己的父亲用了一条腿救回来的。
不为别的,就为了樱蔓荆是自己的父亲人格高尚的证明。
但凡她的父亲有一点点的自私,又怎么会牺牲自己的腿来救别人呢?而且一瞒就是多年,甚至连自己将死的时候也没有将这个秘密吐露而出。
她的父亲,一直都是那个高风亮节的人。
“你觉得呢?”
樱蔓荆不答反问,可那嘴角的笑意逐渐扩散。
那日,她只是将话挑明却没有怎样实质性的刁难她们,毕竟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是非曲直自然都在人的心中,但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恐怕这个话题便又会转到另外一个方向了。
毕竟那天,她什么事情都没有,而樱蔓珠和徐婉柔却是摔到了湖中,整得跟一个落汤鸡一样。
那一刻起,她们就是一个弱者的形象了,所以她是要回报她们大礼,但却不能在明面上,不知不能在明面上,还要让知道的人觉得她樱蔓荆善良宽厚。
这不是樱蔓珠最爱塑造的形象吗?那么她就争抢过来阿。
“哇,姑娘,竟然是你设计的吗?你好聪明啊。”
水儿撑着下巴,一脸崇拜的看着樱蔓荆,樱蔓荆顿时感觉到无奈。
无双长公主能够将她派来,便是说明她能力超凡的,不然也不会从那么多婢女当中被选中。
可是一遇到她就变的跟个小孩子是怎么回事?不过樱蔓荆还是非常喜欢水儿的,有她在,永远不用担心自己会不开心。
“可我做的是坏事阿,你还觉得我聪明?”
“当然。”
水儿连犹豫都不曾犹豫的便点头确认:“姑娘素来宽厚,如果不是她们为难姑娘在前,姑娘又怎会收拾她们,她们那是活该。”
“水儿说的对。”
向来少于的地支也难得的开口认同。
不得不说,樱蔓荆的性子还是很吸引他们的,如果不是因为樱蔓荆这种性子,他们这种见惯了血腥的人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守在她的身边呢。
如果樱蔓荆真的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性子,别说他们了,恐怕连凤岚清都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不过奴婢想,很快就会有人找上姑娘了。”
素殇淡淡接口,她已经听闻这两日武国公府以及敛珠阁已经请了无数的大夫,可无一人能够诊治。
而她们的姑娘却是高手中的高手,这种情况下,他们又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呢。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樱蔓荆绣完最后一针,一个不那么像鸳鸯的鸳鸯跃然绢帛之上,引得她一阵烦躁,将绢帛揉做一团,一副懊恼的样子。
“怎么办,怎么办,这鸳鸯怎么这么难绣,而且其实我觉得鸳鸯不适合岚清啊。”
凤岚清素来高冷孤傲,如果腰间系着一个鸳鸯荷包,怎么想她都觉得违和。
凤岚清不适合鸳鸯,虽然鸳鸯是定情之鸟,但却是十分的不适合他,要她想,还是那竹子比较适合他。
“我说素殇,香寒阿,就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来绣竹子不是很好吗?你们不觉得竹子更加贴近岚清的形象吗?”
“奴婢是怕姑娘绣不出。”
素殇倒是一点弯都不带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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