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罗看着那个装置觉得新奇, 上去研究了一番, 他决定明天早晨来这里看一下,到底能不能收集露水。狄罗看着楚尘插一根树枝到土里,将青草固定住。“你倒是有闲情,用心培育这三株草, 既不能吃, 又不能喝, 真不懂你们文人到底怎么想的。”
楚尘用手轻轻弹了下嫩芽儿,“你会懂的, 某一天,你也会和我一样。”楚尘轻声低语,似和草儿说话, 又似和狄罗说话。
“那个,听说你最近练得不错,要不要一起切磋一下。”狄罗有些别扭,不敢看楚尘,只好将眼神对准其他地方。他想好了, 等一会他就放水,就算弥补上次的亏欠吧!
楚尘看到狄罗神游太虚的样子, 趁其不备,直接把狄罗撂倒在地。
狄罗砰一声倒在地上, “你还没有答应我要不要打架, 就直接动手, 你这样非君子所为。”他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打倒了, 好丢面子,狄罗凶狠的盯着楚尘,他又被激怒了。
“战场上敌人不会提前通知你,我要杀你。面对战场上的敌人,我们时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楚尘居高临下的看着狄罗,没有得意,时刻戒备的看着狄罗下一步动作。
这句话他先前跟楚尘说过,没想到今天楚尘返还给自己。狄罗站起来,他要认真起来了,刚刚楚尘那一拳力道很大,看来这段时间,这家伙真的用心锻炼。
他们之间没有用任何技巧,全凭蛮力。大家深知只有拳头硬,你才能有活下来的机会。
“离副将,要不要去阻止。”一旁士兵说道。
“只是切磋罢了,他们自有分寸。”冢离对楚尘真的越来越感兴趣了,这么短的时间,能有这么大的进步很不容易,再说人家本来就不是吃这口饭的。
其他士兵听到离副将这么说,站在一旁为楚尘加油。
狄罗听到只有寥寥几人为自己加油,难道真的是他做人太失败了。
两人打成一团,谁也不服输。
“你给我放脚,说好不打脸的。”狄罗双腿拧成一团,夹住楚尘的脖子,双手掰着楚尘的手腕。
楚尘反身夹住狄罗的脖子,交叉的脚正好抵在狄罗的脸上,“你认输,我就放脚。”
“加油,击垮这是沙文猪。”小肥猪为楚尘喝彩,他早就看狄罗这小子不顺眼了,这小子就是欠收拾。楚尘这次把他踩在脚下,看他还怎么嘚瑟。
“狄将军、楚军师,点到为止。”离副将看着也差不多了,上前劝解道。
两人同时放脚,“再给我十日,我们到时候再战。”楚尘眼神中满是光彩,看来训练成果很有效。
“好。”狄罗答应道,这几日他放松锻炼,才让楚尘侥幸赢他两招,下一次一定要让楚尘输的难堪。
离副将走到楚尘身边,掀开楚尘的袖子。“这个主意很好,能增加大家的臂力。”
狄罗有些羞愤,这家伙带着这东西和他过招,就算是胜了,也胜之不武。
楚尘看到狄罗满脸羞愤的表情,掀开自己的裤脚,“刚开始每个沙袋五斤,十日后,我将每个沙袋改成十斤,现在不知道成效如何,等有一天把狄将军打败了,去掉沙袋看看成效。”
大家觉得楚尘真是一个疯子,疯狂的疯子,带着四十斤的沙袋敢和狄将军切磋武艺。这几天大家在一起训练,完全没有看出楚尘的任何异样。
“你一辈子不要去掉沙袋,因为我是不可能败给你的。”狄罗说道,他怎么能败给一个书生,痴人说梦。
“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你记住,我是一个疯狂的疯子,不惜余力提升自己的战斗力,对自己能下狠手,只要不死、不残,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止我前进。”楚尘这是对自己说的话,通过这么多天的训练,他知道人是没有极限的,当你知道自己快要到达一个极限时,你挺过去了,当下次你在到达同样的极限时,那都不算事,你又有新的极限需要挑战。
离副将和吴将军商讨之后,觉得让每位身上绑着四个三斤重的沙袋。“新来的书生都能绑四十斤的沙袋,我只要你们绑十二斤的沙袋,能不能做到。”吴将军大声问道。
“能!”士兵们大声回答饭,他们不觉得自己比楚尘差,楚尘能做到的事,他们也能做到。
士兵们绑着沙袋训练,训练的过程并不像以前那么通顺,楚尘以前老是垫底,现在追到他们前面了。娘的,这个书生真能折腾,他们读书不行,在蛮力上决不能输给书生。
“楚淮生来这里也算是一件好事,士兵们的热情空前高涨,连狄罗那个小子也开始静下心锻炼了。”吴将军感慨道,没想到楚尘会带来这样的好处。
“一个对自己狠,又有想法的人,如果这样的人不能成功,世上还有谁能成功,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将领。”离副将看着训练场上的士兵,希望他们是最后一批守卫边疆的战士,这场持续了十几年的战争快些结束,他有预感,楚尘的到来,预示这场战争快要结束了。
对于楚母想要给秋容说亲事,古婉是一万的赞成,但是楚母让她给秋容找一个好夫婿,古婉当场拒绝。当媒人可不是这么好当的,日子过的好了,没有媒人什么事;日子过的不好,全都是媒人的事。以楚母对秋容关心程度,说不定她找的人楚母都看不上。
“我的好儿媳真好,都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顶撞婆婆。”楚母当场摔碎一套上好的茶具,“我儿回来,我要和他好好说说,他的好媳妇不把婆婆放在眼里,趁早休妻重娶。”
“夫君现在人在西北,母亲想夫君了,我可以派人将你送去与夫君团聚,省的你整日念叨夫君。”古婉没有让人再上茶,她的茶具可经不起楚母破坏。
儿子不在就是不好,以前她提到儿子的时候,古婉还能收敛一点。这个毒妇心眼如此坏,为何儿子就是看不到,楚母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火气,除了她婆婆,好久没有人让她生这么大的火气了。“如果你想念淮生,可以与他团聚,孩子我帮你带,我这个老太婆身子骨弱,禁不起折腾。”
古婉也想去找楚尘,但她不能,她要帮夫君守住这个家。“婆婆,我累了,请回吧!”
“姑妈,姐姐又让你受气了。”秋容倒一杯茶,让楚母消火。
“当初如果不是看到她爹对淮生仕途有帮助,我会答应淮生娶这个丧门星,弄得家宅不宁。”楚母现在后悔死了,就不该经受不住儿子的苦求,答应这门婚事。
“姑妈,我爹娘听说您要给我说亲,他们要来这里住几日,想看着我出嫁。”秋容羞涩的说道。
“你看你这孩子还不好意思呢!大哥大嫂想来住几日就住几日,多大点事。”楚母知道哥哥嫂子要来这里住,赶紧收拾屋子,又买了几个下人,给哥哥嫂子备着。
古婉知道后,就直接带孩子回娘家住了。
“你这个孩子,那边亲戚来了,你跑回来于礼不合。”古母担忧的看着女儿,“淮生回来,你婆婆要与淮生说这件事,你们之间···”
“夫君留下了一封书信给我,信上说,如果他外家来人,就让我回娘家住,省的我的嫁妆净养一些白眼狼,他外家什么时候走,才让我回去。”古婉怕母亲不信,将书信拿给古母看。
古母没想到这真事女婿的话,她也不多说什么了。
古婉就在娘家住下,楚门却是鸡飞狗跳,楚母大哥大嫂将楚母爹娘、二弟、小弟一家全都带来了,楚母看着准备的房间不够,正好儿媳回娘家了,把儿媳竹居的房间也匀出来接待自己的家人。
大家一番亲热之后,开始过上凡是都让人伺候的生活,本来是想等女儿出嫁了再回去,秋容出嫁以后,没有人提起要回去,楚母也不舍得让就别重逢的家人回去,也就没有提。
他们就呆在楚家坐吃山空,一月之后,下人们的工钱发不出,楚母才想到儿子的俸禄没有多少,都被他们这段时间花费掉了。看到儿媳妇还没有回来,就私自令人打开儿媳妇的嫁妆,打开库房门一看,里面空空如也,所有的房间摆设一朝之间全没了。
“爹娘、大哥,你们别生气,我不是要赶你们走,我这就去击鼓告我那个儿媳,把楚家的家产都搬到娘家去了,是何道理。”楚母安抚道,楚母大哥大嫂他们也要与楚母一起到公堂,看看他们那个久未露面的侄媳妇到底是何方人。
“提督大人,我那儿媳看着我儿子到西北守卫国家,竟然把家产全都搬到娘家,你要我老妇人作主啊!”楚母哭诉道,一直说她这个儿媳到底有多不孝,一些民众对古婉的印象差之又差。
衙役上来传报,“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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