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令我有着几分熟悉,从小就与爷爷出去办事,像杀狐捉鬼是经常干的,对于“梦交”并不陌生,所以翻开眼皮查她的眼角,在眼底浮现出三条黑纹,明显是招邪的症状。
刘一琳惊讶的问:“还有梦交?”
“梦交也称神交,虽然不损精,但却十分耗神。而人体精、气、神为三件宝,她已经缺了神,能醒来才是怪事。”
钟自灼一听说有妖怪,气势汹汹的要出门,我问他干啥去?人家大义凛然道:“当然去抓那只狐狸。”
我说:“大哥,你出去也没用,那胡二郎应该是到了渡劫期,他早早就隐藏起来,除非你能掘地三尺,否则你去哪找?”
马老汉夫妻抱头痛哭,媳妇更是几近昏厥,我赶忙拦住他们:“有啥哭的,快别哭了。”
“大师,我们女儿都快没命了,难道哭不应该么?”
妇女说话已经带着几分嗔怨。这也搞得我很尴尬,指着自己,“你们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说过了三天你闺女再醒不来,可这不是没到三天我就来了么?我来了!知道了么?”
“说话别大喘气,吓得我还以为真出事儿了呢。”刘一琳拍着胸脯,又推了我一下,还不忘数落几句,“在法慧庵我就看出你是个灾星,怎么还不改改你的毛病?”
我摊开手:“那也不赖我啊,快去准备七盏油灯、三炷香、珠兰草、猪油拿来,普通尖刀,明天早上我就让你女儿醒过来!”三人面色大喜,还未等刘一琳上前说谢谢,我提前挥手打断对方:“这就算法慧庵欠你的人情。”
老两口听我说完,急忙跑出去准备东西,可没多久,妇女又回来了,神色尴尬,摩挲着双手,试探着问:“我给你们炖个小鸡儿,别急别急,我这就搞。”
我说:“大婶,您先去忙,我们刚吃过也不是很饿,救人要紧。”
“啊!”妇女激动的快要哭了,一个劲儿的重复:“对对对,救人要紧救人要紧。那你们先随意,我去去就来。”
她快速疯跑出了家门,杨蓉瞄了我一眼,那双不带有感情却又十分漂亮的眸子会使我很不舒服。而钟自灼还是不停的挠痒痒,没多久竟然还打起了喷嚏,简直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憋得脸很红,追问我到底那妖怪在哪?我说:“可能藏在某个坟里,但大哥,没找准位置之前,随便挖人家坟是不道德的。”
他好似发怒的公牛,抓耳挠腮,原地踱步,有些崩溃喊道:“唉,真是麻烦,气死我了,你们在屋里,我出去忙一会儿。”话音刚落,他像阵风一样窜了出去。
刘一琳指着屋外,有点担心钟自灼别出了什么事儿?我让她放心,能把他无声无息干掉的人不能说没有,但绝对是少数。至于杨蓉,我总觉得她会有点后手没出。聊起具体如何甄别狐狸、黄鼠狼等精怪附体的现象,听的她津津有味儿,感慨道:“真没想到,看你年纪轻轻居然懂那么多。”
“年纪小不代表做这个行业时间短,对了,戏班子呢?还有啊,上次听你说不是要出家么?”
“唉,别提了。师父不收我,说我红尘未断,青丝情丝纠缠着命运因果,但我总觉得师父是不是看错了,我今年十九岁了,不管是纸条还是鲜花都没有收到过。”她带有着几分抱怨,紧接着,又指了指杨蓉,大眼睛滴溜溜的上下打量:“好漂亮的小妹妹,是你女儿么?”
“呃..不是。”
她还想上前抱抱,被我一下子拉住,开什么玩笑?听听黑猫警长就得了,真要是惹毛了这位活祖宗,谁知道她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大概傍晚时,所有的东西准备齐全,马老汉家门内外聚满了人,大家都想看看热闹,到底我这个年轻的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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