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言莉有些醉了,可还是勉强自己坐进车里,看着他,微微一笑说:“谢谢你送我。”
项络臣低声说:“是我要谢谢你,为了公司付出这么久,以后也要多麻烦你的。”
“我高兴。”对言莉面色红晕的看着他,眼神凄迷,和平日在公司的果断干练判若两人,此刻更像是一个需要男人搀扶的小女人,她低声说,“我能在私下叫你络臣吗?”
“可以。”不管是处于礼貌还是处于同事之间的关系,项络臣自然都无法拒绝。
送她到她住的楼下,对言莉忽然说:“络臣,谢谢你,我自己上去就好了。”
项络臣看她走几步就要晕倒的样子,还是不放心的上前扶住她,低声说:“还是我送你吧。”
“不,我的房子太乱太,太狭小,你还是不要去。”对言莉的眼神有些恍惚,难以掩饰脸上的尴尬和羞涩,她推开项络臣,却又干呕起来。
项络臣只好再次扶住她,走上楼去。
这楼层是有些念头了,不是高层,所以没有电梯,他扶着她走上三楼,楼道里一股酸酸的霉味让他觉得恶心,可还是坚持给她打开门,灯亮起的时候,项络臣愣住了。
这个房子是很小的一室户,比李茶那里还要小很多,而且里面的一切家居用品都陈旧得不成样子。
他无法想象这房间会是在公司一直很注重形象的对言莉住的,便说:“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对言莉在椅子上坐下,侧过身子说:“对不起,络臣,我这里很乱,很,很寒酸,让您见笑了。”
项络臣摇头,她的工资可不低,住在这里确实是太寒酸了些,心里便想难道她有什么难处不成?
对言莉忽然抽泣起来:“络臣,你一定觉得我是一个很虚伪的女人吧?在公司我穿着光鲜亮丽,在人前我像一个骄傲的公主,可是我的生活却是这样的不堪。”
“没有。”项络臣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她便扭头忽然抱住他的腰,哭泣起来。
项络臣想要掰开她的手,可她却摇头说:“对不起,络臣,让我哭一会,我心里好难过。我也不愿这样的,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口是心非,我虚伪,可是我没有办法。现在的人都是很势利的,如果我不把自己收拾得时尚漂亮一些,他们就会看不起我的。而我出门的话客户也会看不起董事长和你们,就不会给我们任何合作的机会了。络臣,我奶奶瘫痪在床,爷爷有肝癌晚期,爸妈都是普通的工人,还有弟弟刚参加工作,连自己的温饱都不能解决,我不得不住在这里,把更多的钱给他们寄回去,让他们过得好一点。”
项络臣没有想到她家里有这样的情况,看她哭得不成样子,便伸手拍拍她的后背说:“你有困难可以和我说,我会尽量帮你,只是你这样苛待自己,身体垮了,不是麻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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