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她在哪里?你怎么不接进来?她怎么不打我手机呢?”项络臣猛地站起,说着话就向外走。
“我不知道,或许她不想和您多说话吧。”看他停下脚步,脸色也乌青下去,对言莉忙道歉说,“对不起,项总,她,她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去找她,她也不想再见到你。她还说,还说你们之间只是误会一场,她从来没有在意过,请你也不必在意,有些事情不过是一阵风,吹过就算了。”
对言莉看着他紧锁眉头,失落的坐回椅子,便又接着说:“项总,虽然我不知道您和图小姐是怎么了?但是我觉得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可以当面好好谈谈才好,不要让事情发展的更恶劣才是。”
项络臣深叹口气:“我的私事不必你来过问,你只要做好工作就好。”
对言莉依然脸色平静,轻声说,“对不起,项总,我不该多嘴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董事长好不容易醒来,可现在远在国外,您要保重才好,项总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替您去跟图小姐解释啊。
项络臣摆手说:“你出去吧,如果她再打电话,给我接进来。”
“是。”对言莉转身欲走。
“把咖啡带走。”项络臣看着她回身,眼神带着一些无辜,不免皱皱眉,缓和了一下口气说,“我和微微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更不要在我姐姐面前提起。”
对言莉忙点点头:“是。”
看着她关门离开,项络臣看着手机上李茶的照片,轻声说:“你恨我是吗?难道连朋友也做不了吗?”
敲门声再次响起来,他不悦的喊道:“进来。”
项诗茹拿着资料走进来,和他说了一下公司的情况,又说当初生产部出事的调查结果。
项络臣深吸口气说:“开除几个人就算了事了吗?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追查到底的。还有那批货我找的人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很快就能知道是谁在背地里搞鬼。”
项诗茹点点头,看着他说:“你和微微还好吗?”
“我们很好,她回学校上课了,我问过她,她不愿到维多利亚去。”项络臣低头翻开着资料掩饰脸上的失落,又把话题引到工作上去。
项诗茹暗自摇头说:“随便你吧,自己的女人自己疼,没人会替你疼的。”
自己的女人自己疼,是啊,她原则上,客观上,实际上都应该是我的女人,可是却是康泽恩的妻子,为什么我们会这样阴差阳错的相遇,相识,然后让我这样惦念放不下她,却又这样不知所措,我渴望见到她,可又怕见到,我不知道要干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这样矛盾重重?我在顾忌什么?兄弟手足的情谊,花伯母,或者两家的关系,又或者根本就是我懦弱,什么都不敢去争取呢?项络臣心烦意乱的拿着笔写着图朵微的名字,一遍一遍描写着,洁白的纸张被一次次划破。
项诗茹看着他的样子,可也只能替他在心里着急,她了解自己的弟弟,看上去乐观大方,幽默风趣,可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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