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山登山探险禁忌:
一、登山过程同伴之间只能称呼外号不能称呼姓名;
二、不得随意采摘破坏系着红绳的植物;
三、起夜时最少两人同去;
四、雪水切不可煮至沸腾饮用;
五、雪地徒步不要踩着前人足迹行走;
六、发现雪地有扫把扫过的痕迹,两种选择:静心聆听,是否有人呼唤你的名字,如果有,那么沿着痕迹前行;如果没有,向痕迹的东南方行走。
七、在树体看到类似于人眼的树疤,立刻掉头!
“月饼,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到?”我用酒精锅煮着雪水,锅底贴着一大片小气泡,晃悠悠浮到水面破裂。
月饼调好悬挂在帐篷顶的防风灯:“按照南少侠您走三步退两步的速度,估计还有一年。”
我气不打一处来:“有点同情心好不好?谁他妈能想到雪窝子里面还有暗坑,崴脚又不是我的错!”
这是进入白头山第一天,我们前期百度了各种雪山探险生存资料,购买的装备恨不得武装到牙齿。为了不引起注意,我们选择从无人区入山。一开始还有说有笑豪气干云,走到傍晚,回头看看四行陷在一尺多深的脚印,算算距离,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只走了15公里!距离大体目的地,还有823公里。
搭好帐篷,生火取暖,月饼脱了雪地靴烤火:“我很怀念万毒森林。好歹走的是平道儿。”
“百度驴友那群骗子!”我仰脖喝了半瓶二锅头,身体才有了暖气,“简直就是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雪地上摩擦。”
疼得呲牙咧嘴脱了鞋,我把崴肿的脚踝放在雪盆里冰着,确保脚踝毛细血管收缩,消肿止痛,等24小时之后再用二锅头搓着活血化瘀。
“都肿成这样了还喝酒。”月饼从包里掏出一卷绷带蹲我身前,“伸脚,给你扎紧,要不明儿走不了路。”
我有些尴尬地缩缩脚:“这事儿还是我自己来吧。”
“别矫情,瞅瞅你那肚子,还能够到脚么?”月饼把我的脚从雪盆里捞出缠着绷带,“南晓楼啊南晓楼,我上辈子一定欠你的,居然给你缠裹脚布!”
本来我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月饼一番话我差点吐血:“月无华,你丫啥意思!我不就胖了几斤,凭啥够不到脚?啥叫裹脚布,我又不是解放前的老奶奶。”
越说心里面琢磨的事情越多:月野她们的身体也不知道复原没有。一天才走了三十里地,令狐还在千里之外的青铜棺材里睡得起劲,不知道哪年才能走到。就算到了大概地方,茫茫雪山找棺材和沙滩找个绿豆没啥区别。哪怕是找到了,也不一定打得过令狐。那可是几千年的九尾狐啊!总不能指望我再变成秀珠弟弟吧!且不说李准到底是不是我干掉的(估计十有八九是,看他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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