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举报啊。”舒妈妈把洗好的苹果沥干水,转身又准备炸点小鱼给这些年轻人吃。 “这炸小鱼啊,油腻,阿哲喜欢吃又觉得不健康,这不,给我买了个空气炸锅。”舒妈妈的语气里多的是望子成龙的炫耀,却不让人反感,回过神来,舒妈妈局促地笑笑,“哎呀,我就这毛病,退休之后
这些邻居都知道阿哲和阿临的事儿,嘴从来就不消停,摸不准就冒出来一两句难听的话。”
“我觉得舒医生挺好的。”顾笙歌把梨子洗好,又帮舒妈妈擦了擦厨房沾了水的东西,说出口的话都有些苍白。 “大妹子,阿姨也是个俗人,当年也反对过阿临和阿哲,觉得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算什么话,又不能生孩子是吧?但是我现在都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阿临曾经跟我说过,两个男人,如果不是真心相
爱,又怎么会抗住所有人异样的眼光在一起?他这后辈都能想得这么通透,我倒是有点……你说对吧。”苏妈妈有些不安的笑笑,然后试探着问顾笙歌,“大妹子,最近阿临和阿哲两个人没什么问题吧?”
想来舒妈妈也是注意到了他们两的异样,顾笙歌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转移了话题,“没什么,阿姨你看这个果子是不是坏了。”
“是吗?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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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出事了?”舒宇哲递给了景灼一瓶啤酒,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景灼点点头,晃了晃手上的啤酒,“喝酒伤身,你这医生居然不懂?”
“哪里有这么多讲究。”舒宇哲自嘲地勾了勾唇,“我是精神科医生,可是我自己心理毛病还一大堆呢。”
医人不自医,舒宇哲自己难受得很,去求医,却发现那些精神科医生的套路他都懂,所有的流程他都下意识地反抗,毕竟他是如今医学界精神科冉冉升起的新星,哪能不对得起这个名头。
“我是景临的弟弟,是你朋友,这跟你们在不在一起,不冲突。”景灼拉开易拉罐,跟舒宇哲的瓶子碰了碰,“走一个?”
舒宇哲笑笑,还是那个清秀的少年模样,仰头就是一瓶,沁凉的酒液从喉咙都胃里,有些微微的灼热感,像是宣泄什么一样,把喝空了的瓶子扔到了地上,狠狠地用脚碾,把这个铝瓶都踩扁了!
“景灼,我们分了,彻底的。”舒宇哲用手胡乱地抹了把脸,带出了红红的痕迹。 “他那天带着那个小朋友,说在他身上,看到了以前的我的样子。”舒宇哲又是拉开了一罐啤酒,“他说我现在太成熟太世故,可以为了一个职称一个名头去跟别人谈笑风声,他说他一个人在政界里面对
这么多大老虎已经很累了,不想回家,还要对着我这样。”
“那个小朋友,是打游戏的,连我都羡慕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的世界里纯粹得只有景临和电竞,没有其他。”
“舒宇哲,不过是谈恋爱,不值得你这么否定自己。”景灼眼看着舒宇哲走进一个死胡同,想把他扯回来,“他只能打游戏,而你,能救人。” “和团团一起被绑架的女孩子,前几天跳楼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