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孩?下。体撕裂的那一个?”舒宇哲对温情的印象很深,大概是他从业不久,遇到的案例不多,温情是最惨的一个。
一个才刚刚四岁的女孩儿,还没有好好看这个世界,人生还没开始,就差点被毁了。 “你们在事情之后,没有给那孩子找医生看看?”舒宇哲看景灼的神色,也明白了,仰头就是一大口啤酒,“那种事情,一个成年人很可能都熬不过来,你们让一个孩子去承担?说句难听的,那个孩子的
死,和他们家里人脱不了关系。”
舒宇哲从事这个职业,在这个领域闯荡,最厌烦的,便是那些看不起或者忽略心理问题的人,“就是你们用点旁门左道,把那孩子把那段记忆给催眠了,让她忘了都好啊。”
地上不多时,多了四五个踩扁了的啤酒罐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天台上。
“你说你们是怎么想的呢?”舒宇哲说到气头上,眼角都开始湿润起来,“你们怎么一开始发现苗头的时候不在意,非要人都没了才想起这些呢,那个女孩子已经走了,你们再后悔也没有用。”
站在天台上吹风的舒宇哲觉得不痛快,一屁股扎在了浅浅的雪上,任性地没个正形地躺在了地上,眼睛里头一直冒着眼泪,擦也擦不完,到最后一个翻身,舒宇哲趴在地上,无声地肩膀耸动。
那些话,风过雪停,不知道还剩下什么痕迹。
半个小时过去,顾笙歌捧着切好的水果盘敲了敲门,景灼这会儿已经两瓶啤酒下肚,没什么醉意,可瞧着顾笙歌的样子,总感觉魔怔了似的觉得这姑娘怎么越看越好看了。
“怎么啦?”顾笙歌做了个口型。
景灼摇了摇头,也学着她做了个嘴型,“你先进去,这里冷。”
见顾笙歌不动,还推了推,把身子从她身后靠了靠,凑到了顾笙歌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乖。”
“起来了,我儿子都睡醒了,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景灼抬脚,踢了踢舒宇哲的大腿,刻意地去用睡代替了眼前这个人流马尿的事情。
“走走走。”舒宇哲趁着景灼不注意,拿袖子抹了把脸,带头走在前面,“把你儿子给我带着,我看完就带着他去睡午觉。”
正午时分,舒宇哲端了几个他特别雕刻的水果进了书房,顾团团在里头他临时休息的软榻上晃着两条小短腿。
“你好啊团团,我还记得你哦。”舒宇哲把水果放在顾团团旁边,揉了揉他的头发,顾团团并没有拒绝的举动。
“我也记得你。”在陌生人面前,顾团团一直晃动着的小腿都安分了不少,腼腆地挠挠头,“你好。”
“你可以叫我舒伯伯。”舒宇哲偷偷地占了景临的便宜,“今天你爸爸妈妈出门买点东西,所以让我看着你。”
没想到顾团团双手捂着脸,有些害羞,“舒伯伯,你也觉得坏叔叔是我爸爸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