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
佳人在侧,女人身上自有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若有似无,景灼的喉咙一紧,下。腹的反应,来得猛烈又热情。
“我想和你重新开始一次,从认识你叫什么开始。”
“不可以的。”出乎顾笙歌意料的是,景灼却反对了,“我们不要再浪费这么多时间了,顾笙歌,再过几个月,我就二十八岁了,我足够成熟,我也很明确,我只想要你。”
“或许你……” “没有或许。”景灼很严肃,他拉着他的手,慢慢地移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方,“你感受一下,我很喜欢你,在喜欢和爱的界线,我还没能分得很清楚,但是在我重遇你之后,我想象中的,所有和未来有关
的场景,都是有你和顾团团。”
景灼抓着她的手按了按,挺了挺腰板,让她感受得更明显一点。
“然后,你现在可以感受一下,我对你的热情。”
“我比任何男人都更适合你,更能满足你。”
“今晚我们没有玫瑰花,没有红酒,没有浪漫的烟火,也没有特定的日子,但是,顾笙歌,我想要你,很想很想,想到都疼了。”
有什么誓言,比得上一个男人认真地说,我想要你来得更实在呢?
在天花板剧烈晃动,在吊灯摇曳,在喘息氤氲在耳边的时候,顾笙歌才懂,没有什么,比得上极致的那一刻。
她喜欢这个男人在她身-上的时候,那种皱着眉头往前冲刺的满足表情,汗水一滴滴,砸在她的身上,咸涩的,苦涩的,却在心坎上,开出了一朵朵五颜六色的罂粟。
罂粟有毒,你愿意采摘吗?顾笙歌想,她是愿意的,并且沉沦在里面,不能自拔。
“景灼……”
景灼下床,拿着热毛巾出来的时候,听到已经昏睡过去的小姑娘在呢喃着念着他的名字,他带着馋足的表情给她仔细地擦着身子,这不擦还好,刚开了荤的男人,光是这么看着,都感觉有点受不了。
只是这会儿顾笙歌都已经睡着了,景灼也实在干不出来叫醒小姑娘再来一次的事儿,只能灰溜溜地进了洗手间。
唰啦啦的,洗手间的花洒开了,只是冬天的冷水澡,实在不是谁都受得住的,一套下来,再多的热情,也没了。
再次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景灼可不敢再回床上了,他披了一件浴袍,在裤兜里抽了根烟出来,走到阳台上避着风口点燃了。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谁爽谁知道。
时过境迁,当年他和顾笙歌那么一回,只觉得慌乱,今晚上挨着零点的这一次,却觉得从没有过的安定。
好像只有这样,顾笙歌才是真正属于他的一般。
这么多年,他身边的人来了又走了,能看到他最最极。致狂欢那一面的人,还是她。
也只有她。
晚风徐徐,江城的冬天不算刺骨,但是湿冷却让人更难受。
景灼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烟,时不时吐出个烟圈出来玩儿,扭了扭脖子,松了松骨头。
还真有几分惬意。 手机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