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试?”
等服务员把新的干净的床单被子换好,顾笙歌才坐回了床上,被男人居高临下地宠溺地看着,其实感觉真的不坏。
“就是……”
景灼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男人的声音打断了。
“我说,你们顾及一下,我还在这里好不好。”景临都想抬手敲死这个熊孩子了,把他不当人看呢?
“你怎么还在这。”景灼转头,一脸无奈,这想做点什么老是被人打断的感觉……
他怕他迟早萎了……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这不是戏收场得太快他还没找准时机走人嘛,景临觉得这熊孩子,不管长多大,外表看起来怎么人模人样,还是一个熊!
“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景灼皱着眉头,觉得他哥实在是太碍眼,“没看到我准备办事吗?”
这话说得太赤。裸裸,景临没有回他,景灼却是闷哼了一声——
被顾笙歌狠狠地踢了一脚。
景灼无辜,垂眸,发现自家小姑娘在瞪他,什么叫准备办事呢!这语言的艺术学过没?这叫准备洞房,不对!
顾笙歌又是踢了景灼一脚,哼,差点被他带沟里了。
这两人眉来眼去的,把他当透明似的,景临实在是受不了,捂了捂额头,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记带上了房门。
“老婆,我真的是干净的。”
人都出去了,景灼傲娇地一屁。股坐在了顾笙歌的旁边,用肩膀碰了碰自家小姑娘的。
“嗯。”顾笙歌嗯了一声,这话要她怎么回?
“真的,我这几年,其实一直在等你。”
这话说得过了啊,顾笙歌斜斜地瞥向景灼,她五年之后第一次碰见他的时候,他的旁边可是还站着别人呢。 “我就……我就是用语言稍微艺术了一下,不过果子,真的,我这几年,一直没有和别人做过。”有些事情在做之前,要交代清楚的,他不希望,他们两之前,存在着心结,又是强调了一次,“真的,我
只有你。”
“我可是见到你跟林楚楚在房间里呢,孤男寡女的,她身材这么好又是穿着性。感睡裙是吧……”
“这不是作案未遂嘛!”景灼都开始埋怨以前了,都旷了这么多年,怎么就不忍一下最后那一个月呢,这倒好,女人啊,算起账来,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啊。
“景灼。”顾笙歌叹了一口气,说起来,她好像这次重遇,她才真正认识了他。
五年前的他,亦师亦友,身上带着成熟的气息,让一个人撑得很辛苦的她,仿佛看到了光。
五年后的他,却是真正地让她认识到了一个男人,他在他的领域里呼风唤雨,但是在她的面前,却幼稚得像个熊孩子。
不变的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景灼这两个字,光听着,就让她心动。
“嗯?”
景灼的手没闲着,他的手掌里把玩着顾笙歌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纤细又修长,景灼想,这样的手,弹钢琴或者弹……唧唧……都是很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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