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我也不介意。”
“我介意!”程熙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右手挡在两人面前,坚决对邪恶势力说不,而后屁股努力地往里床挪,直至挪到贴住了墙壁,仍警戒万分地瞧着他俩。
可程熙刚背靠墙壁,与两人拉开距离而找到了一丝安全感,下一秒盗骊修长的手臂一伸,轻而易举地便又将她捞回了怀里,紧紧箍住,魅惑的笑道,“熙儿,你且问问你的心,你的身体,你确定不想我留下?况且,是我亲手配制的催/.情/.>粉,只有我知道如何才能解得最为彻底。不想试试?”说着,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催/……情……/.>粉?”程熙最后那一丝理智也啪叽一声随之焚断,本就已经火烧般的身子,哪里还经得住这般?只能抱住最后的浮木般,看向一旁的滕紫屹,一张粉红的脸早已涨得通红,对滕紫屹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这家伙敢对我下药,快把他给我弄出去。”
滕紫屹无奈的耸耸肩,“下药,是我同意的。”
程熙欲哭无泪,该死的盗骊已经在伸手帮她宽衣了,无奈她只有力气说不,却并无力气真的反抗到底,事已至此,只能委屈滕紫屹了,便努力正色道,“滕紫屹,我命令你出去,立刻,现在立刻出去。”
滕紫屹凝视了她片刻,而后缓缓站起了身,程熙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却见他开始慢慢解腰间束带。
纳尼?
盗骊将程熙宽了衣,掷在床中央,自己起身,也开始解腰间束带。
这是要来真的了?
程熙在床上一滚,衣衫尽失,只剩最后一丁点清凉的面料,除了更诱惑之外,根本没有丝毫遮挡作用。
程熙脸色惨变,努力爬起来,去抓身旁的枕头,靠枕,想要掷向二人以示愤怒,可她的力气实在有限,枕头、抱枕几乎都是砸在了自己的腿上。
饶是如此,程熙仍是坚贞不屈的喊出了最后一句完整的话,“你们两个该死的混蛋!”
***
次日。
程熙回想起昨夜与滕紫屹和盗骊二人的种种,真的是羞得不敢下床,不敢出门,就怕路上随便碰上一个人,就能看出她昨晚竟做了那般不知羞耻之事。浪荡啊……无以复加的浪荡啊。虽然她知道一半是因为药力影响,一半是因为那俩男人的魅力难挡,可浪荡,就是浪荡!
最该死的是,盗骊既然都已经胆子大的敢给她下药了,怎么药剂当中不再多加一味可以迷晕她的药,让她彻底神志不清,忘了昨夜到底如何发生便好,总好过现在她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是如何嘴巴上说着不,可身体又诚实的背叛着她的主观愿望。
真真是羞恼地不能见人了。
可羞恼又如何?已然被这二人得逞了,她莫不是还要扛着大刀去喊打喊杀?
原本这二人一直不和,是程熙的一块心头病,每日里总在想方设法的让二人至少可以和平相处。
可昨晚一过,程熙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两个男人的心思真的太过难以揣摩,昨日还一副有你没我的当世冤家模样,今日便可同时宽/.衣./解/.带,坦./诚/.相见与一夜一屋之内。
他们这脑回路怎会如此新奇脱俗,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