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二人一直不和,是程熙的一块心头病,每日里总在想方设法的让二人至少可以和平相处。
可昨晚一过,程熙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两个男人的心思真的太过难以揣摩,昨日还一副有你没我的当世冤家模样,今日便可同时宽/.衣./解/.带,坦./诚/.相见于一夜一屋之内。
他们这脑回路怎会如此新奇脱俗,不走寻常路?
总说两害相权取其轻,与其这二人连成同一条阵线坑害她,还不如他们继续不和,他们斗他们的,她清闲她自个的。
想好了往后的处事方针,程熙这才稍稍将惊弓之鸟一般的慌乱心思放了一放。如若不然,像昨夜那样的事情若是每日都发生,她真的承受不住哇。
程熙正拉了被子蒙住头,再将脑袋埋在枕头底下,努力当好一只隐形的鸵鸟,却见采菊进来,而且还端来了参粥,说是盗骊特意备下的。程熙一听,就恨不得挖下地洞钻下去。昨夜之事,至少采菊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程熙免不得脸上一红,真是没脸见人啊。
本不想将脑袋从枕头底下拔出来的,可偷眼看着采菊气定神闲那架势,似是她不吃,她便不会离开的意思,那这粥便不吃不行了。
为了打发采菊快些走,程熙勉强起身,迅速吃下。
这才再次落了个清净。
既然不想见人,程熙索性翻了个身,继续睡个回笼觉。正睡得迷迷糊糊,似有人在耳边轻唤,“熙儿……熙儿?”
程熙拉了被子蒙住整个头,闷声道,“我好困,不要吵。”说完,迷糊中发现好似是盗骊的声音,瞌睡即刻去了大半,将被子一抛,气势十足地翻身坐起,对着俯身查看她的盗骊一顿乱捶乱打,“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的,是吗?”
盗骊也不否认不反抗,任她打着,只稳稳地拽着她的手腕,静静诊着,程熙偏不让他如愿,捶打着他企图诊平安脉的手,“我没事,你失望了吧?”
盗骊拧着眉,因着她的不配合,始终未能诊得确实,睨了她一眼,终是柔声道,“熙儿,乖。”
“不乖。不乖。为什么要乖,就不乖!”程熙沉了脸,推着他,身子往后缩着避开,就是不让他得逞。
盗骊无奈,只能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见她面色并未缓和,淡了口气又道了一声,“我保证。”
程熙依旧沉着脸,“那你如实告诉我,此番是为何?”
盗骊眉间一蹙,并不回答,而是伸手又去把她的脉。
程熙见机极快地将两手反背在身后,整个人和盗骊在空间上拉开尽可能的距离。
盗骊若是强来,程熙这番举动自然只是徒劳。可是,一来盗骊心中有亏,再不敢强来;二来,盗骊还不确定她的身子到底如何,万万不敢使出半分力,万一弄伤了她,那是如何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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