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骊谑笑着看着滕紫屹极力的隐忍,快意非常,“若是两国联姻,而且还是最高阶级之间的联姻,这就等于是给东雍百姓每人发了一张免战铁券,这等和平的号角吹响在东雍的天际,多么悦耳,多么赏心?虽然名声上确实是需要大做一番文章,可是忍辱负重的是我,又不是他们。我相信我东雍百姓一定能理解他们的国主陛下在战乱重建初期,百般无奈之下才被迫卧薪尝胆,忍常人的不能忍,为常人之不屑为的良苦用心的。”
滕紫屹无语的抿了抿嘴,恨不得狠狠地赏歪靠在软榻上的那人一记闷棍,“你真打算这么干?”
盗骊抱了手靠在靠背上,极其无赖的点点头,“西凉虽然强大,可是轻易出兵侵犯他国,将霸权形象显露太甚,这并不明智。毕竟还有北汉和南越在那睁大双眼看着呢。无故挑起战火,致使生灵涂炭的人,是滕驸马你。可熄免战火,还两国百姓以和平岁月的人,却是区区在下我。两国联姻的消息一出,四国九州之内,夸赞我,同情我,并且敬佩我的人,怕是会太多。”盗骊摇着头,嬉皮笑脸的做出苦恼状。
滕紫屹紧了紧拳头,若是比狡猾,谁能比得过眼前这只无赖狐狸?可表面却还要装着平静的样子,淡然以对道,“你的春秋大梦可以醒醒了,两国联姻?哼,你肯嫁,你以为我们西凉就肯娶么?养虎为患的道理,难道世人不知么?”
盗骊坏坏的笑了,“滕驸马放心,这一点我自然早就想到了,在求婚的联姻国书上,我自然会注明,不论我与熙儿生下男女,皆隶属东雍,绝不会参与西凉的皇位争夺,更不在西凉受袭封王,以此打消西凉皇室对于我有可能别有用心的猜测。”
滕紫屹再好的修养也被他磨出了脾气,瞪着床上唇边挂着得瑟笑容的到来,峻挺的面颊上蒙上黑色,“我看你是想扣着熙儿的儿女,让熙儿日夜挂念,自然就常往东雍跑,你就顺理成章能独占她了吧?”
盗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嗯,这一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自是不会抵赖不认的。滕驸马可不就是也这么想的?大家彼此彼此,心照不宣,至于鹿死谁手,就看谁能赢过谁了。”
滕紫屹冷笑了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能赢过谁。”说着,手掌在书案上一撑,身子离案而起,轻飘飘的落在软榻前,翻掌向软榻上拍去,劲风瑟瑟,丝毫不留余力。
盗骊迅速往旁边一滚,翻身跃起,自滕紫屹的头顶跃过,稳稳落在他身后,“哟呵,要杀人不成?”
话没落,滕紫屹长臂翻飞,手掌又自拍来,“试试你的内力恢复了没而已。”
滕紫屹出手太快,盗骊闪避已是不及,忙抬掌接下,二人各退一步,“我看你是想动真格的吧?”
滕紫屹浅浅一笑,“说了只是试试你的内力,可不能伤了和气。”话音未落,手掌又自抢上,猛攻,哪里有切磋的样子,明明就是拼命!
盗骊见他来势凶猛,哪还敢大意,打起精神,全神应对。此时此刻,若是输了身手,便是输了阵。两人都憋着一肚子火,正好泻泻。
二人你来我往的打开了。此番虽然并无兵刃在手,但架势丝毫不逊于玩命决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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