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住了,“不知能有如此高超手段的是哪家公子?”
程熙瞥了他一眼,作不屑状,“跟我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多了,我还给他们一一记下出处啊?我有那么闲么?即便是记住了,怎么?你还打算去跟人家探讨业务,讨教交流啊?你这江湖都是怎么混的?”
易晓胥嘿嘿一笑,夸张地对着程熙一揖到底,“小生受教了。”
程熙撇撇嘴,并不领情。
而后易晓胥直起腰来,好奇问,“只是,这瑶台……是何处?”
“呃……”程熙一噎,为掩盖剽窃的心虚,马上就瞪大了眼睛,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态,“我刚刚说了那么一大堆,这是重点么?你还受教了?划重点都不会,白费我这一番口舌了。”
程熙很生气,转过了身,就看向了窗外。窗外一片寂静,一点儿人声都没有,安静诡异的有些过分了。
或许是场面安静下来了,易晓胥终于想起来他干嘛来了,到了此时此刻,他心里早已后悔死了,掳人就掳人,他装什么风雅跟这个女人说话?他可真是昏了头了,无端端讨了一晚上的骂,也真是够欠的。
于是乎,易晓胥决定“痛改前非”,不再废话了,直接道明来意,“小生受人所托,想请姑娘移步去一个地方。”
“我说不想去,可以么?”程熙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淡定回道。
“小生特地跑这一趟,姑娘刚刚也说了‘君素雅达,必不使我徒劳往返也’。”
程熙摇摇头,“果然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你看看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马上就欺师灭祖了。”边说,程熙还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动,想要寻找机会夺门而逃。
程熙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易晓胥的眼睛,“如此,小生只能得罪了!”
易晓胥感叹今晚他吃的瘪比一整年都多了,这不,被鄙视、挨骂也就算了,什么时候他又成她徒弟了?占便宜也不是这么个占法,易晓胥觉得再跟她聊下去,她就快成他姑奶奶了。
于是再无迟疑,伸手在程熙肩上一拂,程熙全身一麻,动弹不得。
程熙叹息一声,任由易晓胥将她拦腰抱起,一跃到了院外墙头。
这个采花贼的功夫还不错,轻功也了得,一边扛着她飞速掠过屋顶、墙头、树梢,一边还能跟她闲聊,“小生并没有封姑娘的哑穴,姑娘刚刚为什么不大声喊叫?莫非姑娘也有意与小生私奔?”
程熙很想跟他说,日久见人心,这飞久了才知功底呢。你小子除了搭讪女人的业务要精进,这轻功和体力也需要再磨砺。以前江随云也扛着她飞檐走壁过,在他怀里就跟在摇篮里似的,很舒服,几乎没有强烈的震动和撞击,可这小子是真敢把她当麻袋啊,才飞了没多长的距离,他就开始气喘,上蹿下跳的,比坐过山车还颠簸,程熙都有晕船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