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陛下,臣妾……臣妾什么也没做呀——臣妾冤枉!!!”欧阳璇急急辩解,声音都尖了。
江左瑜也望向长子,“随云,这……?”
“欧阳氏连同义景侯夫人想将以眸送进宫献给父皇呢!”江随云语气阴阴阳阳的,嘴角的冷笑更是似笑非笑。
“什么?”江左瑜震惊。
欧阳璇瞪大眼睛,连忙辩解,“可我当时也不知道她跟你之间是这样的关系啊。若是知道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如此?”说着便拉着江左瑜的袖子,哀怨道,“陛下,臣妾是真的不知,真的不知。”
江随云头一转,望向了欧阳璇,语气有些戏谑,“所以你是承认,你真的原本打算想将以眸献给父皇了咯?”
“这……”欧阳璇语塞,这才发现她好像中了圈套。可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却是再难收回来了,欧阳璇只得硬着头皮说,“如今你已将人带来了,也亮明了身份,那样的事情就绝无可能发生了嘛。”
江随云冷冷一笑,一贯冷幽的眸里深邃而暗沉,“若是我记得没错,欧阳氏你刚刚还言之凿凿的暗示以眸乃是残花败柳,甚至于还影射以眸是行为不检点的放荡女人,意图混淆皇家血统等等等等。这样的女人你却准备打算献给父皇?如你所说,你这是要父皇收捡破烂被人戳脊梁骨呢?还是欧阳氏你自己也是这种人,所以喜欢物以类聚?”
“你——你血口喷人!你——你这是欲加之罪!”欧阳璇气急,见江左瑜冷冷的目光剜来,直急得干跺脚,却口拙的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若是无言以对,就会被认为是心虚,是默认的呀。
可越是着急,越是失态。
程熙不禁咂舌,这男人还真是做事迅猛,为人狠辣,一个反击差点就要将堂堂宠冠后宫的容贵妃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啊。
果然奸诈,果然阴险,心思更是深不见底,日后与他周旋,从他的虎口拔牙,她的胜算有几成?
程熙生了寒意,禁不住偷偷转过头。
江随云刚巧也正盯住她,目光仿似在端详一只捏在手心的小猎物,然后,大掌一紧,暗中将她桎梏地不能动弹。
眼见场面僵化的一塌糊涂,再这么下去,这个儿子和这个妃子就得真的成仇人了,江左瑜站出来一脸愠色的喝斥欧阳璇,“朕什么时候要纳妃了?朕有你一个还不够烦的么?你瞎折腾什么?”
欧阳璇一怔,眉眼瞬间耷拉了下来,关键时刻江左瑜果然还是站在他宝贝儿子那一边的。可是,混迹后宫多年也让她敏锐地感觉到这是一个台阶,立马顺势下了,委屈道:“臣妾也不过是想着后宫多年没进新人了,又怕众人说臣妾不贤惠不大度,这才想着为陛下张罗张罗选秀,也好让陛下欢喜。谁曾想这中间会闹出这样的误会?臣妾若是知道会如此,臣妾才不会操这份闲心呢!”这话说的又是委屈又是娇柔,语音的尾声还带着勾人的媚丝,绕在江左瑜的心上,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