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琉璃阴谋得逞,只带着得意的笑意,与杨易同候在一旁,等着看屠凤栖的好戏。
屠凤栖正在用早膳呢,便见着一个宫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见着她,那宫人忙跪下行礼,“皇上召王妃过去呢!”
屠凤栖抿了抿嘴唇,扭头与连翘对视了一眼,“哦?这大清早的,却是有些着急了。”
话虽这般说着,她却仍是站起身来,随着那宫人一同前往御书房。
前日,她宫中还发生了一件儿不大不小的事儿呢,她去报备昭德帝,奈何昭德帝却是半点儿都不在意,不得已,她便唯有去寻了皇后娘娘做主了。
屠凤栖与那宫人低声抱怨,“倒是皇后娘娘更戏体恤了,皇上终究是事物繁忙,本王妃那宫里头……罢了罢了,不说也罢,却当真是些糟心的事儿。”
那宫人低垂着脑袋,闻言只松了一口气。
前日战王妃寻了皇后娘娘的事儿,他亦是有所耳闻的。只后来皇后娘娘说,不过是件小事儿,将战王妃搂在怀中好生安慰了一番,最是温和不过。
屠凤栖走进御书房,便见着景琉璃正坐在一旁,捂着嘴巴,满脸皆是不怀好意的笑。她似乎愣了愣,却很快便回过神来,“臣妾见过皇上。”
昭德帝冷哼一声,只将手中的荷包丢到屠凤栖的跟前,“这是什么?”
屠凤栖面上惊讶,还不待她开口,景琉璃便道:“这荷包,本宫曾见着王妃用过呢!”
屠凤栖迷糊道:“臣妾确实用过这荷包,却是不知它如何到了皇上的手中。”
“王妃,这荷包是在那日抓到的大汉身上发现的。”杨易淡声道。
屠凤栖应了一声,小脸上满是疑惑,“不该呀,前几日臣妾还用过这荷包呢,怎会到了那大汉的手中?那日,那日见着那大汉的时候,臣妾身上并未带着这荷包……”
“战王妃莫不是还想说,是那大汉差人去偷走了你的荷包不成?”景琉璃嗤笑,“宫中戒备森严,莫说是一个大汉,便是十个百个,都未必能盗走王妃的荷包!何况,那还是个死人!”
死人!
“你说什么?”屠凤栖声音尖锐,“怎会是死人,那大汉分明关在天牢中,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杨易斟酌了一会儿,眼前这王妃娇气滴滴的,他却也不好吓着了小姑娘,“是今日方发生的事儿,那大汉忽然暴毙于天牢中,微臣在他身上发现了这荷包,不知战王妃可是有何想法?”
“暴毙?可曾验尸了?”屠凤栖咬着下唇,一副受了莫大惊吓的模样。
杨易摇摇头:“微臣进宫前,仵作正在验尸。不过微臣不知晓如今如何了,倒是这荷包出现得有些莫名其妙,王妃亦说了,你见到那大汉的那日,身上并未带着荷包,那这荷包又是如何出现在大汉身上的?”
“还能是如何!”景琉璃巴不得落井下石的,只道:“定是有的人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本是为着给昭都中的权贵们一个警告,却不知杨大人亲自过问,便叫那幕后之人心虚了,为着保住自己,便唯有除掉那无辜的大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