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在闹市中发狂,若是马儿伤了人,再有人指出这便是自家姑娘今日坐的马车,可不是往自家姑娘身上泼脏水?
再者,姑娘如今怀了身孕,若是在马车内伤着了,小世子可便要遭罪了!
那人连声喊冤:“姑娘饶命啊,小人不知晓姑娘说的是什么,小人什么也不知晓呀!”
素锦瞪圆双眼,“你竟还狡辩!”她转过身去,望着那抱着小娃娃痛哭的妇人,“婶子,我家王妃差奴婢来向婶子道歉,这马儿叫人算计了,竟是叫此人伤了小公子。亏得我家王妃觉得许久不曾回来,便想着下来走走,怎知这闲置的马车,竟是险些害了婶子。”
那妇人听得一怔,回到昭都中不久的,不正是战王妃?
她有些愣神,喃喃道:“是,是贵人的马车呀……”
战王妃如此坦荡荡,何况人家的丫鬟不仅仅是救了自己的孩儿,更是将来同自己一个小百姓道歉,她如何能怨人家?
害人的又不是战王妃!
妇人恨恨的瞪了那大汉一眼,啐了一口,“小人!”
小娃娃在她怀中哭闹不止,显然是被吓着了。
连翘上前一步,将那本还想着狡辩的大汉的脸扭到一旁,又取了不知从哪儿来的破布条塞住他的嘴巴,“你又什么冤屈,只管到皇上跟前说去!眼下你人赃俱获,且跟本姑娘走一趟!”
战王妃这才回到昭都呢,便有人待不住了,叫人叫回来的昭德帝,总该是负责的罢?
那大汉再开不了口,屠凤栖与景璇玑方是袅袅婷婷地走出来,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痛恨之色,“好个歹毒之人,便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只朝着本王妃来便是,何必殃及无辜?”
当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给自己刷一把好感!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那大汉的鼻子,“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事儿只管明着与本王妃来理论,在背后躲躲藏藏,耍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算什么真本事儿?”
也不知晓她骂的到底是何人,只茶楼上的青年,却是红了一张脸。
素锦扭着那大汉走远,屠凤栖与景璇玑竟是回头,朝着那青年微微颔首,露出一个十分友善的笑容来。
那青年险些将手中的茶杯捏碎,却不再去看那被抓住的大汉,只冷声道:“果真不愧是司湛的妻子,却是一模一样儿的心狠手辣。不过,你以为这便完了……”
不过是稍加试探罢了,叫他与心爱之人分离,叫他受了屈辱,这些总是该还的!
青年不曾见着,在他的斜对面儿,雅间中同样坐了人。那人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镇国公道:“锋芒太露,只怕容易招惹是非。眼下她一个姑娘……”
便是有镇国公府护着,可还是众人的箭靶子呀!
镇国公老神在在,“她有自己的主意,老夫老了,可再管不得她了。当初她的婚事,便是自己做的主,如今做什么,老夫亦再不会过问啦。”
孩子可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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