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真的是完全不同了,会像今天这般吃她的飞醋,会霸道的用一个吻宣誓所有权,会倾尽所有的宠着她,惯着她,无限纵容她的小聪明,在她戏弄他的时候,脸上满是无奈,眼底却含着温暖如春的宠溺笑意……
这样的西城诀,怎能让她不爱呢?
……
“哎呀,呀,官人,官人不要嘛,奴家怕痒!”
“小样,这点你就怕了,等会还有更刺激的,你怕不怕?”
“官人,别吓我嘛,你坏~~~”
西城诀刚一翻上六层的天字一号厢房,窗户都没推开,就听见那里头传来的污言浪~语,洛画的声音娇滴滴的,像是成了精的蜜糖,听得西城诀紧抿着的唇角狠狠一抽,饶是他武功高强,也差点没把脚下的砖瓦踩碎。
就这样发嗲腻人的女子,也堪称南漓国皇城第一花楼的头牌?
他揉了揉眉心,伸手拨开窗纸。
窗户上糊的纸绘着曼妙的女子画像,十分的薄,西城诀随手一拨,那本就被风吹得皱巴巴窗户纸便破了一大块,正好露出了厢房里的景象。
西城诀隐隐看见,那床榻上有两人正被翻红浪,瞳孔一紧,连忙收回目光,正好看见靠窗的桌案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玉碗,那玉碗里盛着米白色的软膏,看起来不像是吃的,倒像是——
传说中的避子膏!
西城诀真心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太丢人了,简直有辱他一国太子的身份,幸好是偷偷摸摸干的,眼见着床榻上两人调~情正浓,并没有注意窗台的动静,西城诀连忙伸出手,将掌心捏得发热的玉瓶递过去,手腕一抖,玉瓶里的白色的药液落入碗中,很快与避子膏融为一体。
“官人,不要急嘛,奴家还没有涂那避子膏呢!”
洛画婉约娇媚的声音从厢房里传来,西城诀连忙翻身,离开了那窗棂,身形一躲,悄无声息的贴在了窗户的上方,听着洛画笃笃的脚步声近了窗台,又慢慢的远去,不一会,红烛熄灭,厢房中传来嗯嗯啊啊的吟哦声,他脸上一烧,移开了几步,顺着醉花楼的外墙跃回二层。
“成了?”
瞧着西城诀脸色发红的从窗台跳进雅间,北冥月的眼底含着揶揄,随手放下手中的茶杯,从怀里掏出手帕,憋着笑道,“擦擦,你怎么一头的汗?”
这寒冬腊月的,去厢房下个药,回来却是脸色通红一头汗水,很明显……某人是动了肝火哦!
“小东西,不许再撩我,不然等我把你娶回去了,看怎么收拾你!”
西城诀虎着脸,恶狠狠的恐吓她一句,瞧见她仍是带笑的眉眼,没好气的撇过头去,任由她香香软软的手指掂着帕子,一点点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目光瞥见桌上多出来的一壶茶水,他的脸又黑了,“你还真要在这儿听戏子唱曲?”
“你别急啊,这戏还没完,走那么早做什么?”
北冥月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又在吃飞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