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楼的头牌姑娘洛画,是被风家的大公子风昇包下的,而醉花楼顶层的天字一号厢房,正是归风昇专用!
北冥月,是想要从风昇这里下手?
搞清楚了北冥月的意图,西城诀也猜得到,这醉花楼背后的靠山,恐怕就是那风家了,风相想要对着云记的生活作风下手,北冥月却是专门来了醉花楼给风昇下毒,看来,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是下毒,那这瓶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趁着老鸨叫来的戏子还没到,西城诀站起身就要走向窗台,却又被北冥月拉住。
“这药,不是下在他的饮食内服。”
北冥月笑得贼兮兮的,瞧着她眼底无比明显的揶揄,西城诀挑了挑眉,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不是内服的毒药,难不成是——
“你把这药,下在给洛画的避子膏里!”
“……”
西城诀脸色一黑,脚下的步子一下没刹住,猛地绊了个踉跄。
避——子——膏——?!
饶是西城诀这种从来不逛花柳之地的,却也知道,那避子膏是什么东西!
避子膏,说得好听,实际上是一种特殊的药物,在高级些的青楼花楼里尤为常见,在行房交合之前,女子将这药膏涂在自己的私~处,或是将涂在男人的子孙根上,就像是覆盖了一层保护膜,不仅可以保持卫生,行鱼水之欢之后,不用内服对身体有损的避子药,也不会怀孕!
这种东西,北冥月怎么会知道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打一开始,北冥月就在打着这个主意?
他要是没有跟过来,那北冥月岂不是要亲自去风昇的厢房,看他和洛画那啥那啥……
“……月,儿!”
西城诀咬紧了牙,手中的瓶子差点被深厚的内力碾成粉末,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凑近她的身前,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又气又恼,“如果我今夜没和你来,你就要亲自去下药,顺带看着他们行房?”
“……”
北冥月讪讪一笑,支支吾吾,“其实,其实下个药,不用那么长时间的,你别生气呀,再说了,要是真看到他们行房,也……也可以当做真人教学,让我学习学习洞房的要领……”
学习洞房?
去他的学习洞房!她想学习洞房,这里有个现成的夫君能教,她居然看不到?!
西城诀觉得自己的肺要炸了,可是这醋意无处发泄,他恼了好一会,愤愤的抓住北冥月的肩膀,在她的唇瓣上狠狠一啄,转身就走。
“等我回来,亲!自!教!你!”
“……”
糟糕,好像不小心把这家伙踩毛了!
瞧着西城诀一阵风似的,从窗台上翻了出去,北冥月怔了怔,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覆上唇瓣。
刚刚,西城诀吻她的速度极快,滚烫的唇瓣狠狠的堵上她的唇,害得她唇瓣都磕到了牙齿,有点微微的疼,被狠啄一下的余温还在,她轻轻的抚着,唇角不由自主的浮起一丝甜蜜。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