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客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拼了命的磕头求情,“丞相大人饶命啊,小的不是故意为那云家说话,小的只是怀疑……”
“滚出去!”
在风丞相的眼里看来,这门客简直就是胡言乱语,说得都是毫无可能的猜测,既然没有可能,那就毫无价值!
风相向来对没有价值的人没有半分兴趣,粗糙的大掌一挥,那门客就被带护卫拖出了会客厅,离得老远了,还能依稀听见门客的哀嚎声和求饶声,凄凉得让人心颤。
明明是风丞相让这位门客继续说下去,结果他说完了,却落得一个被逐出风府,流落街头的后果……
其他的门客们见此,哪里还敢再起身进言各抒己见,可这群门客的作用,也就是在风府的议事会上提出各种可能,好让文臣们可以借题发挥,于是乎,没有了门客们的开头,文臣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哑了声音。
依他们看来,门客所言,不可谓不无道理,毕竟这一切实在是太巧,这门客说的话,也实在说到了他们心坎上,无奈他面对的是风丞相,而风丞相最厌恶的看到听到的,是什么?
自然是多年的死对头云家东山再起啊!
要怪,只能怪这小门客,实在是不识时务,将云家说得像是有了多么强大的靠山,严重犯了风丞相的忌讳!
“怎么,都不说话了,全都哑巴了不成!”
风丞相愤怒的低吼一声,抬手拿起茶盏喝了口茶水,却又像是不解气,重重的将茶盏往桌上一摔,上好的青花瓷茶盏被摔裂了一条缝隙,碧色的茶水渗着缝隙潺潺流出,顺着桌案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汇集成一方小小的水洼,倒映出他扭曲得几乎狰狞的脸。
“说话!老夫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在这里打坐的!”
“风相,气坏了身子不好,这云家怎么会一路顺风的爬上来,是巧合还是阴谋,我们可以慢慢再查,现在的首要任务,不得是趁着云家刚爬上来根基不稳,想办法将他们踹下去吗?”
工部尚书是风相的得力助手,又向来会和稀泥,瞧着众人被风相这一吼之下,各个脸色说不上难看,却也有些不愉,连忙出声回旋,“诸位大人也不要不说话,毕竟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风相就是这船的掌舵,如今云家崛起,那可是对我们这一船的人都不利,也怪不得风相着急上火,诸位说,这能怪风相吗?”
“当然不能,没有风相,可就没有我们的今天啊!”
御史大人也跟着出声附和,“工部大人这话说得没错,我看啊,现在我们还是先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拦云家爬上来!”
工部尚书和御史一唱一和,听得风相的脸色好了些,也很快调动起了文臣们的兴致,这要猜测实情不容易,可使坏嘛,他们可有的是办法!
其他的文臣们跃跃欲试,唯独谏议大夫还有些犹豫,“要阻止似乎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