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挖心（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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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会爆炸。

    以前就发生过人鱼和人类的冲突，年老的人鱼告诉我，如果是人类的东西，那就要小心了，人类很狡猾的。

    实在不好意思。

    等到蛇皮袋里不动了，没有气泡冒了，我才敢解开绳子，我是一条胆子很小的人鱼。

    就发现蛇皮袋里，是小小的年仅六岁的司空寒。

    我把他带出海。

    那时候我拖他上岸时，在沙滩上磨掉了我几片鱼鳞，我心疼了好久，谁能想到，后来全部鱼鳞几乎都要尽数拔掉还是自己亲手拔，做好事的下场总是不好的，无论是人还是人鱼。

    也怪我自己，不听人鱼老者的话，老者说，救了人类的人鱼全部都没有好下场。

    我挤压司空寒的肚子，我捏住他的鼻子，。用嘴给他度呼吸，我把他整个人倒过来，给他体内清理水。

    水从他嘴巴里，哗啦哗啦倒出。

    可惜。

    小司空寒依旧双目紧闭，那扑闪扑闪的长睫毛，此刻，早已经是湿漉漉的黏在一起，没有往日的光泽和灵气。

    生命，终结了。

    我叹口气。

    沙滩和我的鱼尾巴，颜色，一深一浅。

    兴许是对生命终结的难过吧，我的尾巴停止了摆动，停在干燥的沙滩上，连亮度都没有往日的明亮了。

    他才刚失去呼吸，脑细胞包括人体器官，很多都没有死亡，只要现在把我的鱼珠给他，他就会复活！

    最终。

    我从心口。

    取出了我的鱼珠。

    其实。

    人鱼老者告诉我，救人类的人鱼都没有好下场，可是，那些没有好下场的前辈人鱼，最后还是选择救。

    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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