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五?”
项承又移开目光。
“老五,阿承,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癔症了?“身体不舒服?”
项承后退一步:“我……没事……”
“魂不守舍的在大街上逛悠,你说你没事儿。”
项承勉强打起一丝精神,羞愧难当,心慈虽然我行我素,但一直是一个懂事听话的孩子,定然是皇上做了什么威胁心慈:“大哥,我真没事儿。”
项章拽住他:“上车。”
项承下意识挣开:“我想自己走走。”
“然后让人看见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以为令国公府要完了。”
项承心中愧疚更甚,他在御书房想的不是项家荣辱兴衰,更不是大哥以后怎么面对外面的口诛笔伐,而是……芬娘会怪他没有把孩子待好,竟然让她……
“走了。”
他有什么脸面与大哥共乘。“我不……”
“赶紧上来!磨蹭什么,以为你特立独行,你这副样子多少人报到我那里,我这在大街上找你两圈儿才找到你还嫌不够丢人!”
项承不再说话,跟着项章上车。
项章脸色有些难看:“出什么事了?”当年跟个女支女闹成那样,也没见他这个鬼样子。
项承:“……”
项章忍着脾气,想到老五今天往宫里递了牌子:“皇上免了你官?刑部杀了不该杀的人?总不能是皇上遇刺了?”
“大哥!”
“看来不是。天没塌你哭丧这脸干什么!”项章口气不好!
项承宁愿如此!手不自觉的握紧,沉下的目光阴沉无比,他想说:皇上威胁了心慈!他不配先皇托孤更不配先皇看重!
但是看着大哥虽然生气依旧关切的目光,项承忍不住咽了回去。大哥做事公允,万事以家族利益为重,当年被封了侯爷,虽然心中未必没恨,也没有怨言;自己与芬娘当年一意孤行,大哥虽然不认同,也因为他求到大哥面前,大哥忍着气为他承担了父亲大部分压力,即便事后项家名誉受损,也没有因此怪罪他。
皇上和心慈的事……他不敢赌大哥会不会为了项家荣耀杀了心慈,掩盖这场丑闻……“没……事……”
“你可不像没事样儿!心敏刚成婚,明日便三朝回门,你现在这样子是查到易家那小子骗婚、还是父亲重病,即便父亲重病,这个年纪也是喜丧。”
“不是。”
“不是就精神点!”
项承沉默的闭上眼,痛苦不堪,项家怎能容她,明西洛欺人太甚!
项章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猛然咯噔一下,他这个弟弟,年少时才华横溢、我行不素,从不将他们几个哥哥放在眼里,入化死后虽然收敛了些,但只要碰到心慈的事,依旧偏执、狠辣,将所有恶意挡在心慈之外。
所以他现在这副样子是因为……“最近去老茶馆了?”
项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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