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去了。”明西洛一早抱走了。
项承松口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大的人了,心敏都成婚了,帝安也这么大了,怎么做事还不知道瞻前顾后——”
“这不是个好词吧。”
“你就缺犹豫不决的自觉!”
这样的话——项心慈起身:“爹,外面太阳不错,咱们出去晒太阳呀?”
“我在跟你说什么!”
“晒太阳啊?”
项承气的一口气没有喘上来:“你记着!以后不准把太子抱去忠国府!”
“皇上硬给我怎么办,不接很尴尬的,好像我看不起太子一样。”
项承扶着桌子才没有被她气死:“出去!给我出去!”
“哦。”
项承看着女儿走了,心口痛的毛病险些犯了,又深知女儿的德性和帝安孩子气的任性,这件事必须有个知道事情严重性的人阻止才行。
项承没等过夜递交了进宫觐见的牌子,接皇子去忠国府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
……
“项承?准了。”明西洛第一时间传了项承觐见。
项承没想到这么快,他刚刚递了牌子,但下一瞬便懂了,皇上定然也十分苦恼项心慈和帝安的行为有意敲打自己一二。
正好,他也有此意,赶紧穿上官袍,绝不能让皇上再松口。
……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
明西洛翻着手里的折子:“平身吧,项爱卿有事?”
项承起身余光第一时间看到不远处的婴儿床,太子在这里?
但有先皇带着帝安公主上朝的先例,在御书房见到太子也没有什么惊讶的,毕竟太子身为未来的储君,从小耳需目染治国之道是百姓之福。
“微臣有一事恳求。”项承掀起官袍重新跪了下去:“皇上,微臣是来为小女请罪的,太子是国之未来不该任由忠国夫人和帝安公主轻慢,更不该带到忠国府过夜,如今夫人和公主都已经认识到自己错处,还请皇上也严厉监管,勿再让忠国夫人和帝安带走太子殿下!”
明西洛早已放下手里的折子,神色慢慢严肃下来,若有所思,并没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忠国夫人跟你说什么?”否则项承怎么会知道轩昇在心慈那里。
项承十分愧疚:“回皇上,是帝安公主说的,微臣知道皇上重情重义,疼爱帝安殿下,可太子关乎国体,不可轻易许诺,望皇上慎重。”
明西洛思虑更深的是既然能被帝安说漏嘴,恐怕心慈没有瞒着项承的意思。
他更不想瞒着,但要怎么说。
明西洛看着放在砚台上的朱笔,又缓缓看向下面的人,双手慢慢交叉……
项承等了很久没听到皇上的回答:“皇上……”
明西洛突然做正,缓缓开口:“项大人记不记得,荒野山的水道是朕修的。”
当然知道,项承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说这些:“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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