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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珩从来不相信邪魔之说,一个完全正常的人仅几个月时间便又是失明又是失聪,甚至还失言,最大的可能便是遭人毒手。可一个无辜的产婆,又是谁会对她下毒手呢?
战珩此刻也来不及多想,等见到了这位产婆,许多事情或许会明白。
那门确实未落闩,战珩也未再敲门,只自行推门进去。
院里有些荒凉落败,战珩眉目轻拧,目光扫过这个不大的院落,最后落在正前方开着的房门处。
再往里走,这屋内昏暗了许多,摆设也极简单,那孱弱的身影一下便吸引了战珩的目光。
看来,那半躺在破旧床上奄奄一息的白发老妇人,便是那产婆了。
“怎么可能?!”跟进来的玄墨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之人。
战珩不解他为何会如此惊诧,转眸看了他一眼后又看向那白发老妇人。
“我上一次见她,她最多五十来岁,黑发冉冉,可这……”
眼前这妇人已是白发苍苍,完全是耄耋之年的老者呀!
听了玄墨的解释,战珩剑眉拧得更紧了些,思索片刻后才出言,“墨,你去这四周看看。”
玄墨明白战珩之意,点头领命便出去了。
战珩行至床边,只见这妇人面色枯黄颓命微息,完全就是一副等死之状。
战珩现已来不及细细分析各中缘由,他握过老妇人的脉搏,时间越久剑眉拧得越深,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果真是被下了毒!
此种毒并不常见,就连他也只听过并不曾见过,据说中了此毒之人先是渐渐失声,接着是失明、失聪、失觉,最后可一夜之间老去几十岁,最终看时却是正常老死之状。
就现在来看,这老妇人恐怕最多也只有两三日的寿命了。
战珩从袖中拿出的瓷瓶内倒了一颗褐色药丸放进老妇人嘴中,然后轻扶起她的身子,于她背后用内力助她吞下,而后又在屋内找了点水喂她喝下。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老妇人的气息稍微强了点,一直紧闭的眸子也渐渐睁开了点,却依旧是什么也看不见,只微微感觉有人扶着她。
她颤巍抬手摸索上扶在她肩头的战珩的手,然后拉过握起他的食指,紧接着颤抖着以他的食指为触,在破烂的床上一笔一画地写着。
这一连串动作于她而言已是十分费力,每一笔画都写的歪歪扭扭。
战珩虽不明白她此举所谓何意,但刚刚那位大叔说她对任何人都如此,因此也并未拒绝,只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写着,而他自己则细心观着这一笔一画。
先是“人”,再是“匕”,最终构起来的便是“化”!
识出此字,战珩浑然一惊,她为何要写出这么个字?莫非……
似是想到了什么,战珩立马握住老人的手,然后开始依她先时那般一笔一画地写着“碧”字。
对这老妇人而言,如今触觉渐失,那每一画她都要许久才能辨出。
待战珩终是跟着她的节奏写完这个字时,老妇人一直无波无澜死寂一般的面上竟变得激动异常,她努力睁大眸子张大嘴,竭力地想表达什么却全是无声的挣扎。
战珩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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