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她日后报复?还是有其他原因?
看来,这一切问题的关键,都在这很有疑点的前任族王雪罗尔玊尧身上。
可如今他已死,这多日打探也并无什么进展,若想查清这一切疑点,又该从何处下手?
“公子,先用些饭菜吧。”玄墨并未让小二将饭菜送来,而是他自己下去端了。
待他回屋之时,见得战珩依旧立于窗边凝眉紧思。
“这一切,或许还有一人可解。”战珩凉唇轻启,眸光似深幽潭水望着窗外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公子指的是?”玄墨不解,说实话,与先族王玊尧有关的所有人事如今被新族王玊诀抹得一点痕迹不剩,对于如今的诸多疑问,他也完全不知到底还能从哪里入手调查。
“产婆。”战珩定言,“如今唯一能找到的与他们有联系的人便是那产婆,且据说那产婆接生了玊凤之后,因玊凤的母王雪女很喜欢她,便留她做了玊凤的乳娘。这样看来,她或许会有所知晓。”
“若是这样,有一点属下但觉奇怪,”公子所言确实没错,但还有一点他仍旧想不通,“既然新族王玊诀抹了所有关于前族王玊尧的痕迹,那他为何要留下这个产婆?不是更应该杀了她才对吗?”
“这一点,我也不得解,”玄墨所言不假,“既是调查,或许她自己会给咱们答案。”
说完以后,便伸手关上窗户,回身往桌旁吃饭去了。
午饭过后,战珩和玄墨便往那产婆的住处去了。
他们两人经过易容装扮,乍一看只像是两个地地道道的雪罗尔玊族百姓,即便细看,也根本看不出他们的真实身份。
大概行了两刻钟,他们便到了这产婆的所住之处,敲了许久的门也无人应答。
“你们找刘妈妈吗?”正此时,隔壁户家一位大叔正出门,见他们一直在敲门,便行过来问道。
“是的,可她好像不在家。”为了不让人怀疑身份,战珩也以带着雪罗尔玊族特有口音的话语回之。
“不是不在家,是根本听不见,”那大叔有些惋惜地摇头答着,“不仅听不见,如今也是看不见了、言不出啊。不仅如此,就连神经也乱了,每次有人进去,总会拉着人的手比呀画呀的,怪可怜的……”
这答案让战珩和玄墨都不由惊诧,上一次玄墨调查雪罗尔玊凤身份之时,曾来见过这产婆,她完全是好端端的呀。
“不知大叔可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战珩不解地问道。
“你们是?”大叔细看着他们,自几月前刘妈妈突然失明失聪之后,便很少有人来看她了。
“这刘妈妈曾给过我们恩惠,这几年我们一直在外经商,如今好不容易回一次部族,便想着来看望我们的恩人。”战珩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哦,是这样呀,”大叔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片刻后脸上又落了同情之色,“具体我也不知晓,只知几个月前,原本还好好的刘妈妈突然就这样了……”
说到这儿,大叔左右看看,然后凑到战珩身旁极小心地继续言道,“我们都怀疑她是中了邪。”
听此言,战珩只面上表现得更不解。
“具体是为何,无人知晓,”大叔给了这么一句总结,“你们若要找她,直接进去就是,自从她变成如今这样,大家都是这么直接进去了。”
说完,便惋惜着摇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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