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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氏小心的和女儿谈论起去江府的事,甄宁若埋下头,低声应和道:
“娘若是不喜欢,还是不去了,随她去说吧,反正京城里的夫人们大抵都知道她的品性。”
应氏点头:“可不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太后上次交待过,这些场面上的事,我们这些世家还是要给左相一些面子的。
唉,这些事,不该和你说。反正就是多送些厚礼便得了,于我们府里不是什么难事。倒是有些人家,为了这些事犯难呢!”
甄宁若随口问着:“哦?哪些人家犯难?”
“哈,国子监谭祭酒家,定然是第一个犯难的!上个月底时,我们家的当铺就有康夫人的首饰当进来了!我早便知道了!”
应氏苦笑了一下,替康夫人担心起来,道:
“唉!康夫人也真不容易,既要当继室受那些继子女的气,还要跟着谭祭酒当左相府的门生,受李氏的闲气。
江左相说的好听,自己从不拉帮结派,清正廉明,可家里呢?这老夫人五十六岁又不是整寿,还大张旗鼓的要庆贺,大小官员都发了帖子,是为了哪般?还不是要收些礼好过年!
这内当家的李氏嘴又刻薄,不说自己俗气,还总说人家送礼不尽心。在她眼里,什么是尽心呢?但凡直接送黄金白银的就是尽心!
真真难为了左相的那些门生,每年变着法的得送上去讨欢心,要是有些心术不正的,不搜刮民脂民膏才怪呢。
其实像康夫人这样,当了自己首饰的,根本就送不了什么。唉!”
甄宁若一边听着母亲的话,一边回想前世的康夫人,印象却并不深。
反倒是谭祭酒,甄宁若还没被江家丢弃到城外庄子上之前,江源之口口声声讨厌姓谭的,说谭祭酒不肯给他在科考中行方便,那就是故意为难他江源之,与他江家作对,这种人没什么用。
不久,谭祭酒便被贬到外任上去了,听说只是一个州府的学监,十分清寒,连他的好些学生,也被左相一派排挤。
而范媛媛向三皇子举荐了一个什么人替上谭祭酒的位置,便帮江源之偷换了简慎言的卷子,让江源之成了状元。
可见,前世不管谭祭酒怎么讨好,最终都没得讨好到点子上,并没有得到江家的认可。
而范媛媛其人,只要是对她没有利益的,她统统都会赶尽杀绝。那么,从谭祭酒最终的结局看,谭祭酒此人,并没有在站队时选择三皇子!
能在前世的争储乱麻中,最终保持清醒的,都是比较公正的人!
只要是公正的人,那么对日后可能出现的、父亲和兄长的莫须有罪责上,都是潜在的可以帮忙说话的人!
这些人,她都该早早替父兄收拢,就算一时收拢不了,也要先交好!
而最重要的是,她本就有一件事会求到谭祭酒呢!
甄宁若想着这些,不禁问道:“我听娘提起了康夫人好几次,娘喜欢她?”
“嗯!是个不错的性子,又爽快又明理,要不是她娘家父亲过世的早,她要帮着操持家里耽误了年纪,怎么会嫁给人当继室?所以我们当铺里的管事把帐一上来,我便叮嘱了他,不管康夫人几时来赎,都别给她算利息了,当帮她一把。”
“娘,她当的是什么呀?”
“能有什么好东西,就是一个成色不错的玉镯子,还有一些小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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