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不明来者

   “收，当然收，你先拿出售物品到屋外，方便收。”这声音从树林传来。回收者的到来，郝母道：“你这回收有没有营利？”

    “小营利，脏苦累的活，为了生存，坚走这路。”回收者无奈的语气，数数瓶罐多少个。“瓶罐小瓶两个一角，大瓶一角，铁铜二元斤，共三十多。”

    “这么多？感谢你。”她收到钱后，就回屋休息。

    傍晚，郝命跟母亲讲到，“妈，家中的零食没有了，你赶集后就购买回来。”

    “就知道叫买零食，你知道父母多辛苦才赚到几个钱，赶集就不买，等下乡打米花筒在买。”郝母气愤对孩子。

    周末，郝命去花都家返回的路上，看到下乡打米花筒的汽车，拖拉机改装型，他跑回家，喊，“妈，妈在家？今在海棠树有打米花筒。”

    “你妈不在家，耕田还没回来。”郝奶回答。

    “奶奶，你去弄一些零食，等妈回来给你钱。”他拉住郝奶的左手。

    “打米花筒师傅在哪？带我去。”郝奶疼心不忍去拒绝孙子的渴望。

    郝奶见到正打米花筒的师傅，道：“你们这怎么消费？”

    “自带稻谷只收加工费用，如果单买一袋三元。”师傅忙碌地回应。

    “你们别早回去，我现在拿自家稻谷。”郝奶话后返回家。

    郝命看着正在打米花筒机器出来零食，口水返流的等候郝奶的身影，却是，目瞪口得不到。师傅见郝命道：“孩子，你家住很远？怎么你奶奶还没不到来，我们快要收摊啊，你跑回去看看你奶奶到哪？”

    他听这话，就急跑家路，在房屋转弯处，见到奶奶，又跑回来，“我奶奶快到了，师傅。”

    “好的，再等十分钟。”师傅笑着回应。

    郝奶拿着稻谷不急打，道：“你们的加工费啥算。”

    “一袋15元，超过十袋就减一元。”打零食者回复。

    “你们打出来的米花筒保质期有多长？”

    “放干燥处一周食用就安全期，如果你发现有霉斑，建议不要食用，你要打几袋？”师傅耐心回答。

    “你们多长再下乡？”

    “这个不确定的，一般一月来一次。”

    “如果这样子，先打四袋，到时候再来打零食，这样不会多打损坏。”郝奶递稻谷给师傅，机器开始“嗡嗡”作响运行，很快，机器出食口就有零食，连续长条，在师傅的熟练操作，冷却几分钟装袋，一袋，两袋……

    十几分钟就搞笑，并全部装袋，然后，郝命双手各拎一袋，兴高采烈的脸表情。

    郝奶道：“你高兴，今晚你妈会不会讲奶奶这么自作主张。”

    “我妈不会啊，上次，我叫妈妈赶集买零食，讲等候下乡打米花筒。”他乐心地解释。

    晚餐，郝奶主动讲给孙子打米花筒的事，郝母听后惊叹，道：“妈，怎么打那么多袋，两袋就行吧，小孩身体正在发育，多吃零食不促进健康的。”

    夹在婆媳关系的郝父，道：“这次多打，下次就两袋就行喔，多打少给孩子也是方法，别再谈这事，翻篇。”

    “儿子，你每餐吃不到一碗，别吃零食，知道？”郝母对他下命令。

    “听到，我平时不都是吃一碗。”他的闲着就有零食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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