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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修炼、看书、睡觉,不知不觉,祭祖的日子就快到了。张佑冬每天忙里忙外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几天都没有在家休息,匆匆见一面经常是风霜仆仆,在家歇一晚第二天又得早起出发。
听陈思玥说这次祭祖太爷爷也派人来参加,西边还有几个老头子过来,因为身份原因并没有露面,父亲这么忙可能是为了那些长辈的安全在考虑吧。
这次的张氏祭祖,对于别的张氏族人来说是祭拜祖先,是重修族谱,是分隔多年的亲人重逢的日子,但对于张宏凌和张宏冰等几位六岁的孩子来说,这是他们接受传承神器的日子,若是以后修炼天赋不佳,这也可能是他们这辈子唯一接触到传承神器的机会了!
鉴于长辈忙于祭祖,于是对张宏凌和张宏冰的教育便落在张宏冲的身上,其实主要是张宏冲以身作则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学习,张宏冲比张宏凌大十岁,今年十六,张宏凌一直觉得传说中的主角光环说的就是这号人呀!
每天一早,三人一起起床,一套无极养生功做下来,张宏冲在一旁师范,有板有眼,一丝不苟,张宏冲尽管没有看着张宏凌和张宏冰,但两人一有不规范的张宏冲却能立马指出来,真是神奇,要知道武士没有法师强大的精神力感知一切,全靠灵感也能这么厉害啊!
冬月里的光明峰,白雪皑皑,阳光普照下的图灵大帝显得高大威武,俯视着苍生大地,让整个光明峰显得庄严肃穆!
祖祭这天一大清早,张氏全体男性族人便聚集在张氏庄园大厅中,准备上山祭祖,所有的祭器,祭品都由族人亲自准备,以示心诚。粗略看去,现场足有近百人,大部分是远支,国初的那场大逃亡,嫡系族人几乎都追随老太爷出逃,稍微有点关系都不会留下来的。
时辰到,一位身着唐装的老人走到最前方正对大家,一眼望去,微微驼背,国字脸,笑眯眯的样子,和自己大伯老爹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张宏凌知道这就是自己未曾谋面的爷爷张见德了。
听陈思玥说,自己大哥还是爷爷一手带大的,可是后来分家后,就搬到凉州城住去了。想想自己老娘也是舒心,公公和继婆婆见不着,大伯老夫子不管事,大伯母天天找她唠嗑,自己丈夫出名的妻管严,要不是为了张宏凌的培养,直接跟着张佑冬浪迹天涯,这才是人生啊!
由此可见这贵族教育也有弊端,一旦从贵族的神坛上跌落,便一无是处,落魄的几乎要被除族了。
只见爷爷在前面拿着写好的稿子念道:“苕水有源,浮玉有本,人之皆有祖先,吾苕水张氏,以‘慎终追远’与‘敬宗孝祖’为祖训,屹立于此,守卫图灵大帝登仙之处,今日祭祖,诸位族人与我一起登圣山祭天,祭地,祭大帝,祭祖!”
“祭天,祭地,祭大帝,祭祖!”族人连吼三遍,便在爷爷的带领下抬着祭器和祭品向山上走去。
为示心诚,所有人都是步行,好在张氏一族练武为生,一点山路不足为难,几位老人也孔武有力,张宏凌稍稍有点喘气,握着根拐杖,跟在张宏冲,张宏冰身后,咬咬牙也赶上了。
临近山顶,远远望去,一座巍峨的石像屹立山头——这便是图灵大帝,只见大帝身穿长袍,右手持法杖,左手捧着圣典,西方面容,圣洁大方,遥望着下面的大地。
图灵大帝的祭拜乃是大楚特批的帝王之礼,按古礼准备的牺牲是太牢之祭,《曹刿论战》说:“牺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其中的牺牲玉帛就是祭品,为祭祀而宰杀的牲畜叫“牺牲”,祭品牛、羊、猪三牲齐备叫“太牢”或“大牢”,只有羊和猪叫“少牢”,“牢”是因为祭品祭祀前关在牢笼里。
六畜五谷摆放好,众人在族长的率领下行三叩九拜之礼,洒上酒水,烧完纸钱,又赶向后山,那里才是张氏祖坟所在。
不知怎么滴,祭拜的时候,张宏凌感觉图灵大帝手中的圣典闪过一丝光芒,再仔细看又没有了,可能眼花了,张宏凌也就没多想,以后有空再来看看吧。
祖祠虽然在之前的动乱中被破坏,可如今早已修复完善,张氏祖先的祭祀等级比图灵大帝要低一级,备上少牢之礼,族长宣读祭词。
“溯吾张氏源流,自周文王第十一子天,受武王封于张,赐以为姓,张氏始焉……值周之二十六世,贞定王时复为秦惠文王所夺,张国沦矣。相传二十三世,记一千二百五十年。从此吾氏散居各地,世系莫能考矣。”这是张氏上古时候的辉煌。
“吾支原籍,古属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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