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着。心想:只要有过分的举动,自己再用异能悄悄制止。
正是农闲的时候,又临近年节,生产队里已不安排开会和学习什么的了。这个时期娱乐活动又少,人们便纷纷涌了来。既给自己寻了乐呵,又给主家增添了喜庆气氛,何乐而不为呢!
新房里的男‘性’越聚越多。当田晴晴发现苗头后,根本容不得她们靠近新娘子了。有的人嫌她们碍事,直接就把田苗苗和薛家小姐妹抱到一边儿去了。
田晴晴怕人们挤着田苗苗和薛家小姐妹,便把三人送到东里间屋里,让‘奶’‘奶’田卢氏照顾着,自己又回到了新房里。
就在田晴晴来回走的工夫,蹲媳‘妇’已经拉开了序幕。
几个大小伙子跳上炕,就要抻胳膊拽‘腿’。吓得李焕娣后背紧贴着墙坐着,两手舞扎着不让他们抓住。
再怎么贴墙、再怎么挣扎,也禁不住几个大小伙子的拉拽。很快,李焕娣便被一个小伙子抱住后腰,一伙子人开始在炕上蹲起来。
蹲媳‘妇’就是一群人拽着胳膊拽着‘腿’地把新媳‘妇’抬起来,然后光屁股着地地反复往下蹲,就叫蹲媳‘妇’!
蹲媳‘妇’在闹‘洞’~房中是重头戏,并且都放在头里,还可以多次重复。目的是给新娘子一个下马威。知道了挨蹲的滋味,做起后面的游戏来,也就服服帖帖的了。因为“做不好,再蹲!”新媳‘妇’怕再挨蹲,也只有全力配合。
蹲媳‘妇’有轻有重。关系不错的多有都是屁股沾炕就行,点到为止。也有挟嫌报复的。比如甲娶媳‘妇’的时候,田达木蹲甲媳‘妇’蹲得很,甲就会趁机报复回来。
这就叫种了蒺藜就扎脚:谁叫你狠劲儿蹲我媳‘妇’?如今轮到你了,岂有放过之理!
据说田达木还真就是这号人。村里不论谁家娶媳‘妇’,没有他不到的。蹲媳‘妇’时还总是爱抱着后腰,使劲儿地往下蹲,不把新媳‘妇’蹲哭了不尽兴。
蹲媳‘妇’抱后腰的这个人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他要往很里蹲,抻胳膊拽‘腿’的人不想使劲儿也无济于事;他要不想蹲疼了,抱着不往下放,别的人想用力也用不上。
因为蹲人是借的被蹲对象的身体重量往下蹲的,而身体的重量又都在上半身。可想而知,抱后腰的这个人起的作用了。
没结婚的小青年大多不体谅新娘子的感受。甚至还有点儿小嫉妒心理儿:你比我早结婚了,有了新娘子了,我就狠狠蹲你媳‘妇’。这也是田达木种蒺藜的根本原因。
蹲的厉害的,屁股都青一块紫一块,好几天不敢平着坐,走路也一拐一拐的。
也正因为此,婆家和娘家对这一活动都提心吊胆,就怕遇见来报复的或者愣头青们,把新娘子蹲个好歹。
这也是田卢氏为什么特意嘱咐田晴晴的主要原因。
田晴晴见上去阻拦已是不可能了。赶紧暗用异能,在炕和李焕娣的屁股之间,形成了一个看不见的如海绵垫儿一样的保护层。无论怎样用力蹲,李焕娣的屁股也碰不着炕。在李焕娣的印象中,就像被蹲在棉絮上一样,一点儿也不疼。心情也由此放松下来。
一般情况下,只要被抱起来蹲,新媳‘妇’都会被蹲的发出哀嚎来,“啊”“啊”的大叫不止。
蹲的人们见新媳‘妇’很平静,不嚷也不叫,甚觉诧异。认为蹲的劲儿小。一个小青年嫌不解气,嚷道:“拿小板凳儿来。”
拿小板凳儿就是把新娘子往小板凳儿上蹲。由于小板凳儿面窄,又硬,新娘子会被硌的生疼。
更有甚者,有的还把小板凳儿反过来,让四条‘腿’朝上。用力大一点儿,新娘子就会被硌的青一块紫一块,老长时间不能坐。有的还被硌破了,很长时间起不了炕。这属于‘洞’~房里的恶闹了。
田晴晴虽然用异能保护着,不至于出什么差错,但也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一用上小板凳儿,新媳‘妇’再感觉不出来,就显得太妖异了不是!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人们‘乱’哄哄的时候,田晴晴急忙用异能把堂屋里的小板凳儿全部收进空间里,又快速的从人缝隙中窜上炕去,扑在了李焕娣的怀里。
李焕娣一听说要拿小板凳儿,早已吓得惊慌失措。见田晴晴扑过来,一把抱住,就仿佛抱住了今天的平安。
去拿小板凳儿的人没找到小板凳儿,却拿来了两个半头砖,想摞起来往上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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