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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柏返回家中后,小睡了一觉。
他睡得很不安稳。
因为工作的性质,秦文柏睡觉都很警觉,稍微有点响动,就会让他惊醒。
今天的午后,阳光依然灿烂,蓝蓝的天空,白云悠悠游走。
秦文柏小睡一觉的过程中,恍惚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依然穿着那洁白的白大褂,在外科病房中往来穿梭,只是那些同事的面孔变得很模糊,模糊得让他心生不安与惶惑。他努力在记忆中搜寻,自己在泌尿外科轮科了一年,胸外科轮科了一年,如今已经定在了神经外科。神经外科的同事有如科室的名号,一个一个都神经兮兮的------
“四哥。”
声音很小,犹犹豫豫的,恍若蚊蝇的嗡嗡声。
秦文柏愕然惊醒,看着眼前的小小人,心里陡然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怎么了?”
“小七尿炕了。”
“尿炕了,你把他的衣服扒了,重新穿一身不就行了。”秦文柏的声音里隐含着浓浓的不耐烦。
秦文儒委屈的想哭,别扭地不再理他。
秦文柏翻身下炕,来到主屋,秦文咯看到他,小身子想往炕里面缩,小脸上带着做了坏事后的惊惶。
秦文柏提着他的小胳膊,往他裤裆中一探,衣服已经干了九成,想着也没有更换的必要了。但因此事,让他开始思考接下来的生活,难道自己就这样?不是侍候孩子,就是拿起锄头去田地里头干活。
苦思无计,他决定出去走走,开阔一下视野,眼界也会开阔一些。
秦文柏把小七抱下炕,叫上秦文儒,朝着未知的路途走去。
下了小小坡道,经过一道沟坎,再沿着蜿蜒小道,通过两山之间的豁口,秦文柏看到了一条大马路。走上大马路,沿着大马路向东走了一大段。
“四哥,我走累了,我们歇一会儿再走,好不好?”
秦文柏自己也累了,他还抱着小七呢。
“好。”
三兄弟对着大马路,靠着山脚坐了下来。
秦文柏双腿伸展,看着大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马车,心想:这就是山外的风景。
“我们背后的这座山是谁家的?”
“我们家的啊!四哥,你怎么这都不记得了?”
“四哥是考考你。”
“哦!”
不远处,一个马队从西向东而来。
马队浩浩荡荡,似乎把他们背后依靠的大山都震动了。
马队中间是一辆相对豪气的马车,后面跟着一辆相对窄小的马车,随后便是五辆货车,最前面的那辆货车上,装载着一般大小的箱子,堆得高高的,用粗粗的麻绳拴着,后面四辆货车上装载着毛皮等货物,也是堆得高高的。
大商家啊!
秦文柏心里这么想着,回头仰望身后的大山,有了一丝灵感。
浩浩荡荡前行的马队突然停了下来,豪气的马车里传来几声惊慌失措的呼喊,在呼喊声中,夹带起哭音。窄小马车里惶急地走出俩人,一人甩着两条胳膊,脚下疾驰,约四十几岁;另一人背着药箱紧紧跟随,约二十来岁。
四十几岁的中年人钻进豪气的马车中,片刻后,身子便飞了出来,刚好被紧紧跟随的年轻人挡住,俩人的身子叠着半躺在了马路中间,马屁股后面。
马车里,同时响起怒骂声。
“老爷临时发作的急症你都救治不了,要你这随行的大夫有什么用。”
同时,马队的一百多号骑在马背上的人都下了马,在马队头领的安排下,把马车、货车都围拢起来,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保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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