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此时此夜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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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灿又与柴基业、轩辕慕商议了契约大致内容，轩辕慕说要将此事加急快报左相，等回复后方可定下来，于是约定四天后的初八上午在李家汇合，四方一同签订契约。

    方灿记挂着庞珊瑚的事情，一出轩辕府便与柴基业告辞，连与牡丹交流的修练都不顾了，直接给沙玉脂传递了要回来做的事的信息，请她做好准备，然后飞马绕道，甩脱了跟踪的人，到了白马寺方家宅院。

    前世在京城大学读书的时候，他为了修练，便将图书馆数千万的藏书各类挑拣着学遍看遍，并且又从网络上看了各门各类无数的书，知识库存丰富无比。但是现在时间紧迫，只好将热带地区果木栽培与管理和广东海南水产养殖方面的书各挑出十本，入门浅显的各七本、进阶技术含量稍高的各三本，大脑飞速将前世的现代文转化为当世的官话，再算出需要的字模，便一头扎进铁器堆里，做起模槽、卡条和字模来。

    沙玉脂不敢打扰，只是看方灿把模槽、卡条和字模边做边分类摆放。她与方灿心神相通，学起分类来便得心应手，方灿不用说，直接以行动教她，没一会儿她便能搭上手帮助方灿。

    方灿发了狠心，为省时间，异能叠出，模槽、卡条和字模如天女散花一般从手中飞出，散落于工作台上，让沙玉脂去整理：把几桶油墨直接改变其分子结构，达到理想要求；然后把一大堆纸张也简单地重新排列分子结构，让其坚固耐用；又按日后对工匠要求的操作规范演示给沙玉脂看，印了几页；之后就不管不顾了，双手如幻影般地快速印刷。沙玉脂看过几遍，便让方灿从精神府直接传递书页文字信息给她，也帮着方灿排版，安放字模。

    第一本书印出一百二十册，方思诚柴小娥已经取来麻绳和浆糊，然后就看方灿裁切装订。方灿先演示了工匠按外围四角标线裁切的方式，然后便按书页顺序摞齐，虚挥手指，四边裁下来，每页竟是均在四角标的裁切线上。饶是方思诚柴小娥早已知道方灿不凡，但是这种有如神迹的表现，还是让二人暗暗咋舌。

    方灿继续演示线式装订操作规范，内页左侧扎孔穿线系紧，边上刷浆，最后将封皮粘上包好，一本书便摆在众人面前。柴小娥将这本《热带浅海滩涂养殖技术》拿起，手中翻看几页，叹道：“南海百姓有福了。有灿儿在，乐土大陆百姓以后都会过上好日子。”

    方灿无心答话，装订完第一本的一百二十册后，第二本书立即开始印制。等二十本书全部各印出一百二十册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望着码放整齐的两千四百本书，方灿傻眼了，怎么带回去呀？只好让方思诚明早安排人送到李家。当然了，方灿让方思诚各取走两本留在这里备用。

    方灿让三人回去休息，沙玉脂冒死不听，也只好由着她了。方灿嫌这里油墨味儿太大，怕沙玉脂闻着不舒服，便取了一些铁器和多印出来的有字的纸张到住房里。沙玉脂好不容易见到方灿，寸步不离，跟屁虫一样地粘着。方灿坐下，她便坐在对面，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方灿，也不说话。要搁以前，方灿被美女这般看着，必定是浑身不舒服。现在他与沙玉脂心意相通，爱意绵绵，被她看着便觉得精神府带动着全身都舒爽无比。

    方灿身上本来带的东西不多，但是现在要掀起一场文化革命和时局调整，与人的交往也日益增多，以后随身要带的东西会越来越多，所以就对前世看的玄幻修真小说中说到的空间法器有了念想。静静思考了一会儿，双手各持一块铁器，向一起慢慢融合。融合了一半，又将它们慢慢分开。分开后便发现，做了不同精神力标记的铁分子并没有泾渭分明地分列在两块铁器，而是杂合了，每一块都有另一块原来铁器的分子。

    沙玉脂一指一个铁块，说道：“方灿哥哥，你给它做上觉识标记。”虽然他俩可以直接用精神力交流，但是沙玉脂感觉这种面对面地说话要有人情味儿一些。

    方灿一愣，觉识标记怎么做？先收回了精神力量子，试着调动觉识之感应，盯着那个铁块，精神府演化的量子星云、其中觉识的旋臂呼啸而出，分出一部分量子，附着在那个铁块的每一粒分子上各一粒觉识量子，剩下的缩了回去。方灿却看不见、当然就不知道，沙玉脂调动了精神府的量子星云将铁块一裹，拽着铁块进入到了方灿的精神府宇宙。方灿立即看到那个铁块就在他的精神府宇宙当中，离他这颗恒星有点远，那里正是沙玉脂运行轨道上的精神府量子星云，他却看不到沙玉脂的量子星云，当然也看不到彩莲的，而他的觉识量子标记，在那个铁块上一粒量子都没有少。

    桌子上那个铁块不见了，而是就在他的精神府宇宙中。就这么成了？它是怎么进来的？方灿在屋子里走动了几圈，到屋角的一处柜子上，心里默念：出来的话，就放在这里。沙玉脂得到指令，又用精神府的力量把铁块裹携而出，那个铁块就出现在方灿想着的位置。

    方灿瞪大了眼睛，惊讶得合不拢嘴。于是再试还试，把那个铁块挪来挪去，连房梁上都试了，无不灵验。

    沙玉脂一边忍着笑，憋得好辛苦，一边又暗叹：怎么方灿哥哥就看不见她们呢？而且沙玉脂还知道她绝不能告诉方灿，此乃天机，也就是下一个层次的规则。只有方灿在这个等级修练到极致、晋级到更高等级，由方灿主动发现她们才行。否则她们要是提前说了，方灿的道法就到此为止，再也没有晋级的可能。可以说，方灿的星系现在还是雏形，他会有多少行星，他会把恒星修练到多大多强的程度，还没有定型。只有定型了，才会晋级，才会看到他星系的所有，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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