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总为从前作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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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二十七日，辰时的佛法预赛，柴基业要去刷存在感；巳时两刻的道法复赛，与三人无关；未时的书法决赛，柴基业沙玉脂表兄妹要去参加。于是与前一日一般，柴基业另有友人相约赴考，先行一步；方灿继续陪沙玉脂闲逛游玩。到了未时，送沙玉脂进了考场，自己就在附近继续与牡丹试着做精神力的契合和交流。

    这段时间以来，方灿与沙玉脂卿卿我我，几乎没有顾上第四层次的修练，按说应该精神力没有长进才对。但是方灿仍然感到有所进步，心想可能是自己一直在参与牡丹花会赛事、大环境使然吧。毕竟为李白扬名也好、棋艺留下对局图谱也好、打谱《化蝶》给这个世界也好，都是在做文化交流的第二层次修练。

    方灿的太极道法修练体系，第一层次自身知识智能修练和第二层次与人类交流修练，可以说贯穿了生命的延续，永无止境。从第三层次起，便有了入门、小成、大成和圆满四个档次，到了圆满便算完成了。原先小方灿留给方灿的遗产，第三层次与动物交流，勉强算是小成。但是目前在洛阳城，不太方便进行第三层次的修练，所以方灿就打算争取趁着牡丹花会的机会，争取第四层次与植物交流能够入门。

    但是这种新辟更上一层修练要想入门，谈何容易。方灿已经把牡丹花从分子层面的结构剖析得清清楚楚，但是那种植物的精神力，也就是植物的量子能量，方灿感觉太虚无太飘渺，根本找不到契合之处，只能靠碰运气，也就是修练的人常说的顿悟或者是机缘，换一种科学的说法，就是方灿的精神力能够主动与牡丹的精神力产生量子纠缠，那就算是入门了。牡丹当前日日受万人赞赏称颂、是与人关系最亲密的时候，所以与它发生量子纠缠，最容易也最简单，成功了便算是第四层次入门。第四层次要想小成，便是与那些跟人关系不太亲密的植物进行精神力的交流……近日以来，虽未入门，却有感觉与牡丹有了细若游丝的亲近之意，可惜，量子是比分子更小亿亿倍的存在，即便是亲近之意汇聚成一小流，也不是方灿目前能够精确度量的，也只能是感觉而已。

    一步一步来吧，要做的事太多太多。在等的领袖级帮手今天就能到了，明天送走沙玉脂、保了她的安全，商业帝国的事就可以开始筹备了。

    等到沙玉脂从书法决赛赛场出来，二人一边等柴基业，方灿一边问沙玉脂赛得怎么样。沙玉脂遗憾说道：“临摹王柳颜也还可以，但是写自家书法的时候，有一处败笔。”

    方灿奇怪地问：“哦？怎么会出败笔？”

    沙玉脂随口答道：“我以前习练书法，只写六个字，别的字笔法生疏了。”

    方灿笑道：“哪有你这么练书法的？哪六个字这么要紧？有没有‘永’字？”

    沙玉脂猛醒过来，轻掩檀口，脸上艳红一片，羞怒道：“没有！问那么多干什么？”转身就逃。

    方灿看她身体飘浮乱跑，怕她出事，急忙跟上去。

    柴基业出来，没见到二人，问了随从，只好自己返回。到了府上，方灿对他朝着沙玉脂的房间一噜嘴，柴基业会意，走到紧闭的房门前，拍门喊道：“表妹，出来吃晚饭了。”

    只听里面沙玉脂应道：“我不饿，你们吃吧。”

    方灿对柴基业俯耳耳语一番，柴基业大声说道：“太白兄，听说洛河新来几艘画舫，上面艺伎色艺双绝，今晚我们去玩玩，怎么样？”

    方灿大声说道：“好啊，反正后面我也没什么赛事了，去玩玩也好。”

    只听“咣”地一声房门打开，沙玉脂手扶门框娇喝道：“不许去！”

    方灿忙走上前去，把她拉出来，拉向宴席，陪着笑连声说道：“好好好，不去不去。沙妹妹，跟我来，吃饭。”

    沙玉脂刚走几步，忽又停下。方灿忙转头去看她，却见她满脸柔情，满眼泪花，反手把方灿拉近了些，轻声说道：“就是这六个字。”

    方灿记忆库中的相关内容直接跳进脑海，七年多以前，那个无助的小女孩，目睹娘亲遇害，自己穿越过来刚刚清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救了她。施救之时，自己对她说了六个字：“沙妹妹，跟我来。”她给了他百分之百的信任。这份信任，随后又成为她生命的组成部分，在习练书法的时候，千万遍地在心头镌刻。非至情至性者没有大成就，上天给了她惊人的天赋，日后必有发挥重大作用之时，却也让她成了一根筋的死脑筋。再这样下去，被她缠死，自己怕是孽缘缠身，最终害人害己。于是装傻道：“管它哪六个字，先填饱肚子再说。”不敢看她，只管拉着入席，把沙玉脂的一番柔情暧昧破坏得一塌糊涂。

    席间，方灿说道：“弘毅兄，沙妹，我受朋友之约，明日要去白马寺一趟。若是赶不回来，你们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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