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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治了姜美人,宇文佑似乎还不解气,又将张贵玉骂了一通,责怪他没能及时拦住姜美人,以至于让她发现自己龙颜有损。
张贵玉连连叩头,哀求认错,宇文佑这才将手一挥:“滚!”
张贵玉就真的连滚带爬的出了上书房。
宇文佑终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了看兰猗道:“朕不想再同你兜兜绕绕了,朕准备召你进宫……”
话至此处,突感头脑昏沉,搭在椅子围栏上的手也无力的滑了下去,他心里一惊,这状况同在卫沉鱼家里和同兰猗在万宝楼吃酒时如出一辙,此时他忽然意识到这不是之前以为的吃醉了酒,而是,自己的身体出了大事,硬撑着对兰猗道:“朕这里还有事,你退下吧。”
兰猗如得大赦,晓得他方才所谓的召自己进宫是什么意思,可是不明白他为何把话说了一半,观其容色,是那种久病缠身的倦怠和枯干,兰猗心里猜测,难道他病了?
缓缓出了上书房,姜美人已经给拖走,杖责之地一片血迹,兰猗想着赶紧离开,却见一内官匆匆跑来,对一旁正在懊恼的张贵玉道:“瓦剌使臣前来面圣。”
张贵玉无端给皇上骂,没好气的道:“你敢进去禀报你进去,皇上这会子正发脾气呢,不过瓦剌使臣来作何?”
那内官道:“说是苏赫位临汗王,这是来给皇上递国书的。”
没走太远的兰猗脚下一绊,苏赫这个名字,久违了,那家伙果然厉害,终于打败了一直敌对他的哥哥,如愿当上了瓦剌汗王。
兰猗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句:恭喜。
再拔腿前行,脚步恁地轻松,看天更蓝,听风更柔,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出了皇宫她没有急着回家,使个随从回家里告知自己去槐花里了,怕家中有事找不见她,然后她自己只同车夫一个去了父母家,宇文佑的状态,她想找父亲问问,毕竟父亲是太医,或许应该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了。
到了家这才发现,今个父亲当值,拍拍自己的脑袋,哑然失笑,只顾着替苏赫高兴,竟忽略了这一茬,好歹回来了,即陪着母亲贺兰氏说话。
贺兰氏一直病恹恹的,不单单是为着翩翩进了狐家,更大的原因是兰宜的病殁,可怜天下父母心,长女的离世剜了她的肉一般,食不甘味,夜不安枕,成日的懒在炕上长吁短叹。
兰猗劝着:“您即使是赔上命,姐姐也不能活过来了,不过今天我眼瞅着皇上惩治了那个说姐姐坏话的姜美人,我这心里甭提多舒坦。”
她也并非真的有多舒坦,看着那地上的血迹便知道姜美人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姜美人固然可恨,倘或她冷漠到喜见血腥之事,同宇文佑有何区别,这样说无非是为了安慰母亲。
果然,贺兰氏虽然不知道姜美人同兰宜的过节,问过兰猗之后,对姜美人的下场还是非常高兴,并啐道:“自作孽不可活。”
心情好了些,兰猗就哄她进些吃食,眼瞅着瘦了一圈,这样的年纪可折腾不起,且兰猗真的不想家里再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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