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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们满心欢喜地把今天买回来的宝宝用品都摆在茶几上,一样一样的欣赏。
我还买了些毛线,棒针,还有编织方面的书籍,准备亲手给宝宝织毛衣,织袜子,织围巾。
转眼又平安地过了一个多月。
天气炎热,午睡起来后,我便一直在卧室开着空调织毛衣,这已经是第三套了,尺寸大概可以穿到三岁。
承希进来,皱眉瞧着我,夺下我手里的棒针,“起来走动走动,一直这样坐着织毛衣怎么行。”
“我就弄完这一点嘛!”我嘟嘴夺棒针。
“你这孩子,织毛衣上瘾了吗?这么日日夜夜地赶!”他坚决不给我,把我拽起来,让我和他去外边散步。
我拗不过他,只得站起来。
承希拿着我织好的裤子看了看,睇我一眼说:“这能穿好几岁了吧?你现在没日没夜地赶他几岁的衣服干什么?”
“觉得好玩呗,编织也能上瘾呢,你看这小裙子我织得多漂亮。”我笑眯眯地拿起一条粉紫色小裙子给他看。
“好看好看,先出去走走吧,小心腿要肿了。”他揽住我。
我把小裙子放下,我说我编织上瘾,其实我没敢告诉他真正原因。
我是担心我生下孩子后,我自己过不了最后的难关,会撒手先去,所以我想多留下一些我亲手做的东西给女儿。
我打算这个月把毛衣织好,下个月就给她手工制作一件婚纱,从我的存活期来算,就算不出意外,我大概也等不到女儿做新娘子的那天,但是我想让她穿着妈妈亲手做的婚纱出嫁。
婚纱图纸我都设计好了,等这套毛线衣服完工后,我就要着手制作婚纱了,到时可能还得骗着承希,不能让他看出我是给女儿缝制的,不然他会难过。
我们在后院竹林走动一会,暑热未消,也不能呆太久,又回来屋子里。
“喝点酸梅汤吗?”他问。
“好,一小碗就行。”我坐下来。这酸梅汤还是隔壁大姐教会他的,喝了解暑开胃。
我不能喝冰冻的,但又想喝凉凉的水,承希想了个办法,把做好的酸梅汤用器皿盛了,然后放在小盒子里,用绳索掉入屋后的水井冰着,好喝极了。
他打了一小碗过来,拿小凳子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美滋滋地喝下,那眼神特别有成就感。
“好喝吧?”
“嗯!”我点头,顺势在他额头吻了一下。
“我来和我们乖女交流交流。”他扬唇微笑,脸凑过来,听我肚子。
肚子现在挺大的了,胎动也越发频繁,所以承希刚刚把脸贴我肚皮,小家伙就动了几下。
裙子都看得出鼓起一块了,承希笑着去抓,她一溜就跑了。
“跟爸爸捉迷藏了吗?”承希去找她,她又在另一边鼓起一块。
“抓住了!”
不过他只是手轻轻碰一下,没敢真的去抓,小家伙似乎玩得挺开心,在里边动得越发欢快,闹腾了好一会才歇着。
“我做晚饭去了,你在房间里再走走,不许织毛衣。”他站起身来,拍拍我的脸叮嘱。
我嘴里答应着,等他刚出去,我便从沙发上拿起了棒针和没有织完的小衣。
我得赶工了,赶在生产前,把我想做的东西都做好。
编织了一会,我感觉眼前有些朦胧,抬起头来想休息一下眼睛再继续,但忽如其来的恶心,让我觉得不对劲。
“承希!”我赶忙喊他。
“怎么了,宝贝?”他在外边答应。
恶心与浑身的乏力酸痛迅疾席卷而来,我软绵绵倒在沙发,无力说话。
顾承希快步进来了,看到我的样子,被我吓到,几步奔过来。
“宝贝!你不舒服了吗?”他把我搂起来,焦急问。
“我难受。”我一会儿又觉畏冷,浑身哆嗦着回答他,侧着身子呕吐起来。
“宝贝……”他给我轻抚后背,等我呕吐完后,让我喝了口清水。
我乏力地依靠在他身上,喝下水后,只是哆嗦,无力说话。
“我们去医院!”他反手从床上扯了毛毯,将我裹住,抱着我往外边跑。
我全身痛得跟骨头都要散了似的,移植的肾脏也疼痛如刀割。
这次的排斥,似乎来得比任何一次更加凶险,我手指紧紧抓着承希的胳膊,咬牙忍着疼痛,想用意志来抵抗病魔,但内心还是被恐惧拽紧,不知道我和孩子,是不是难逃此劫。
“承希!”我呢喃,却不知和他说什么,我感觉我说出来的话,可能会成为遗言。
“宝贝,坚持住!你不能有事,你要记着,顾承希不能没有江意茹!”承希把我抱紧,一边跑一边回答我,我看到他的双眼已滚落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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