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话说,任妮的父母听到强槐最后一句话就生气了,尤其是任妮的母亲听了一惊:这孩子!原认为他不错,怎么竟然说出这种不懂事的话來!
任妮的父亲也手指头点着桌子,频频摇头说不行不行!
强槐哪知道这些,他一心都在任妮身上,他见任妮对自已的要求又是一付难为情;不同意的样子,心里就急烦。他习惯性地惨笑一下,松开任妮的手,猛得站起身走到任妮的边,俯在任妮的耳朵上说了什么,接着就扯住她的胳膊要她跟他走。
这边,任妮的父母见任妮激烈地摆手不同意,并且两眼直朝这边看,似乎求救意思。
任妮母亲按耐不住了,她腾地站起來,示意丈夫原地别动,她自己过去,就向女儿走去,母亲看着女儿道:`你怎么在里?这小伙子是谁?’
强槐扭脸愣住了,任妮的母亲一眼看到了强槐脸上的伤疤,不由地心中一颤,她眉头一皱打定了主意。
任妮的母亲对强槐说:`小伙子你坐下,任妮是我女儿,我找她有急事。’说着拽起任妮就走,又招呼丈夫一起走。任妮的父亲狠狠瞪了强槐一眼,跟上妻子和女儿走了。
眼前一幕如雷轰顶,让强槐有种惊魂出窍的感觉,他圆睁两眼,脸上的伤疤只抖,整个人就像根木桩戳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來:任妮一定是约她父母來观察了解我的,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尤其最后那句话不该说!
想到这强槐一屁股坐下,恼狠地抱住头直揪头发,接着他双拳猛得擂在桌子上,心里很懊恼,随后强槐歪头向窗外看,见任妮和她父母出酒店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忽然,強槐发现另有一个中年妇女向任妮的父母打招呼并追上去。咦!面熟……
强槐连忙疾步走到窗前,看清那个中年妇女后,他大吃一惊,那个中年妇女正是他现在的邻居!对他非常了解。此时她一边同任妮一家同路走,一边指着酒店说什么,强槐一锁眉头,紧忙扭回脸。
无巧不成书,这中年妇女正是任妮的亲姑姑,她紧走几步,一边同哥哥嫂子打招呼,一边对任妮说:`侄女,我刚才也在店里吃饭,没注意到你父母,可一直盯着你和那个叫强槐的人!’
`啊?姑姑认识他?’
`嗐,这人就住在我楼上!’
任妮的母亲一听,连忙拉着妹妹走:`咱到车上说。’……
酒店里强槐坐不住了,他立刻到柜台结帳,负责结帳的人说,前面走的人己经把你的帳单结清了……
强槐摇摇头走出酒店,急步走向自已的车。
路上强槐想:看來我的楼下邻居和任妮一家很熟。强槐记得,因为他的动静大,这个楼下邻居曾找他吵过几次,他还骂过她。
强槐想:我肯定得罪了这个邻居,如果她知道我在追求任妮,必然在任妮父母前说我坏话?如果任妮的父母听到我的过去,我和任妮的事就会完蛋!
强槐眼前不停地闪动着任妮美丽漂亮的形像:一个大美女;一个没有男女体验的好女孩;一个就要到口的细嫩肉,就这样离开我?难道狼要扑羊來了老虎?就这么完了……任妮不是我的必定是别人的!
想到这强槐把车闸在了路边,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他垂下头摸着脸上的伤疤,眼前又出现了地下赌场的一幕幕。他苦苦地思索:我应该豁上再玩上它几把,如果能弄上个几千万,我特玛就用钱`砸’晕任妮的全家!
他明白他将面临的情况,要么是奇峰峥嵘,要么是万丈深渊!
像强槐这种人,由于心魔强大,极端自私,内心冲突也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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