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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元良在大街上等了半晌,部下才找到了县府的几间没有烧毁的屋子,请他住进去。
孙元良道:“日军残暴,把一个小上海烧成这个样子。”
参谋长道:“军长,非也。这火不是日本人放的,是我们自己焦土抗战之结果。听说有溃兵和不法刁民也放火抢劫,被民团击毙了。后来,民团和日军作战,也有一些房子起火。”
历史上,独山县城被烧毁,很值得玩味。
独山县到底是谁烧的?
有的人说,独山大火是焦土抗战的结果,也有人说是日本人烧的,因为有人看见了。日本人早就计划好,在独山返回,为了不使中国的军队追击,在撤退时大肆破坏,纵火焚烧。
实际上,12月2日,独山北的都匀城也是全城大火。日本人并没有到都匀城。
独山县本地人做研究,结论如下:先是国民党“警备部队声言奉命烧毁房屋”,随后“未烧之屋,复被散兵、小痞子、莠民乘机纵火,大肆抢劫”最后是日军“彻底破坏”、“烧毁独山。”
“二日:城中火势,仍未稍杀。敌军于是日中午始迫近城郊,在城南白虎坡一带搜索,知城中无我守军,于下午始敢入城,在城中各处墙壁大书无血占领四字。”
这些研究成果都在1987年的《贵州省档案史料》第2期载《独山沦于日寇惨遭空前浩劫之经过》一文。
孙元良道:“民团游击队一事,就不要再提了。”
参谋长道:“那是。是我二十九军前头部队九百人与日军血战之结果。”
孙元良:“今日一战,我二十九军取得空前绝后置辉煌战绩,势必成为历史亿万光年中最辉煌之一瞬。”
参谋长道:“高妙!高妙之极!军长学贯中西,我等军中将领,那个晓得光年是怎么一回事。”
孙元良等人进了司令部,稍微安顿一下。孙元良谈兴正高,道:“这一下看宋子文陈诚之流怎么说!这些党国蛀虫,嫉贤妒能,说这说那,无非排除异己而已。”
参谋长道:“正是。党国大事,就坏在他们手里。”
孙元良道:“如果没有校长的英明指挥,我等也不会取得如此辉煌之大胜。近代中国的政治领袖很少能象他那样德厚流光。”
参谋长道:“校长是伟大的领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然,他应高为有你这样杰出之学生而骄傲。”
孙元良道:“校长一生廉洁,朴素,勤勉,自律,不抽烟,不喝酒,住陋室,对朋友肝胆相照,对敌人豁达大度,慈悲为怀。象阎锡山、李宗仁、唐生智、白崇禧、陈济棠等一再捣乱,领袖从未施以报复,反而给他们节节升官。”
参谋长道:“何等宽广之胸怀。如果校长问起,我军如何只有九百将士与日酋作战,我等如何剖白?”
孙元良成竹在胸,道:“我军来时,只见漫山遍野都是难民。铁路公路员工及其眷属、流亡学生与教师、工矿职工和家眷,近百万的军眷、溃散的散兵游勇以及不愿作奴隶的热血青年。男女老幼汇成一股汹涌人流,愈裹愈多。他们对敌军并无杀伤力,对自己的军队却碍手碍脚。这股洪流的尾巴落在敌军的前面,其前锋却老是阻塞住****的进路。道路上塞了各式各样的车辆——从手推车到汽车应有尽有。道路两旁的农田也挤满了人,践踏得寸草不留成为一片泥泞。车辆不是拋了锚,就是被坏车堵住动弹不得。难民大军所到之处,食物马上一空,当地人民也惊慌地加入逃难行列。入夜天寒,人们烧火取暖,一堆堆野火中夹杂着老弱病人的痛苦呻吟与儿童啼饥号寒的悲声。沿途到处是倒毙的肿胀尸体,极目远望不见一幢完整的房屋,顿生人间何世之感;不由得堕入悲痛惊愕的心境,刚劲之气随之消沉,对军心士气的打击是不可低估的。”
参谋长道:“正是。倘若无我军对难民如此菩萨心肠,报定玉碎之心,推进之速读势必加快许多。”
孙元良道:“平型关纯粹是吹牛。日本人说了,整个战役,仅仅歼灭日军昄垣师团七十七人,而已。而已。”
参谋长道:“正是,正是。我有一个问题,光年时什么意思。”
孙元良道:“光年一词,乃是现代物理学之高深之概念。光线行走,十分迅速,乃最快之速度,不可逾越之速度也,光行一年,可见其时间之漫长也,远远不止亿万年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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