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前毫无征兆第闪出一个女子剑客,五官虽看不清楚,手中一把亮晃晃,金光流转的宝剑非是凡品。
二人忙要答话,紫玲也不说,祭起飞剑,直取二人首级。
罗新虽有一身内外功的本领,可尚未修习道法,那是飞剑对手,连闪躲逃避都已不及,被飞剑斩去一臂。
李震川虽在佟元奇门下习练过道法,可资质有限,那是紫玲的对手,刚将视若性命的飞剑祭出,便被紫玲剑光圈住,绞得粉碎。
又想到李震川先前慈云寺所为,对其厌恶更在罗新之上,乃暗用玄功将天狐家传,等闲不用的一样煞气放出。即刻被罗、李吸入肺腑。暂时虽无大碍,等过了一个对时,便是神仙也难施救。
李震川只闻到一阵奇香,心中不禁大骇,不过因为此处已是衡山界内,离白雀洞又不太远,心中一横,怒骂道:“你是何人?敢在金姥姥罗紫烟门口闹事?你伤了的乃是她老人家的亲侄,若是她老人家知悉,定叫你不得好死”
紫玲呵呵一笑道:“我等修行便是要斩断俗缘,你这不过是一个侄子罢了,哪比得了她老人家的衣钵弟子来得尊贵?若是再叫听见你们敢背后议论诋毁吴、崔二位姐姐,定斩不饶!”
说罢也不等二人发问,遁光一闪,不见了踪迹。
罗新失了一臂,痛不欲生。二人均以为是吴、崔二人指使的一个同道,来为难自己,又惊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二人也有多年的江湖经验,忙先止住了伤势,捡起断臂,由李震川背着罗新,回转白雀洞。
司徒平、紫玲均以为这样一闹,衡山派门中弟子失和,自然外人乐得看笑话。也算是稍微报了刻骨大仇。
哪知二人毕竟小觑了罗紫烟的道行,此处离着白雀洞不远,罗新痛得惨叫连连,金姥姥哪里毫无察觉呢!?
只见破空遁光一闪,罗紫烟当先飞至,一看罗新伤势心疼不已,忙问何故。
罗新开始还不敢言,只推说是采药不慎落下山崖,被毒物咬伤,不得已断臂求生,以免毒发蔓延全身。
金姥姥罗紫烟怒道:“你莫要胡说,我今日默运推衍,察觉你晦星当头,怕你有失,叫吴、崔二人回来寻你,哪知这二婢,居然独自回转,未将你等带回,又惊闻惨呼,知道事已发生。来此一看,果真被人所伤,哪里是你自己弄的!?”
李震川一看,无法隐瞒,只得将来龙去脉,挑拣对自己有利的一说,罗紫烟不禁大怒,口中连连唾骂吴玫、崔绮不已。
这一刻,又飞来三人,正是紫云宫三女。
因为快到三人每年回衡山拜见掌门、借此讨教功法的时日,三人也是刚刚从东海紫云宫来此,还没坐定,便突发变故,见金姥姥自去,三人也急忙随后而来。
听李震川这么一说,矛头直指女飞熊吴玫、女大鹏崔绮,初凤一直全力交好二人,忙劝道:“恩师莫要急忙下定论,吴玫、崔绮跟随恩师多年,哪能不知恩师心意,怎么会对罗师弟下此毒手呢?
恩师神算无双,只略一推演,自然事无巨细,俱能详查,不过是一时紧张罗师弟的伤势,未及细究罢了!”
金姥姥当即醒悟过来,对初凤道:“多亏你的提醒,我也是关心则乱,忘记这一茬,想来吴玫、崔绮受我多年教化,怎么能作出这等违逆师门的恶行,必是有人从中作梗!”
当即金姥姥罗紫烟,默运玄功,推演体察,不一刻怒道:“果是我命中那两个死敌来此挑唆,险些误会好人!”
罗新也忙问,倒是是何人伤了自己。
罗紫烟道:“我先前看这伤势,便已觉出蹊跷,再一推算便已明白了八九分。伤你的人便是天狐宝相妖妇的贱种,她二人如今许配给了女枭神蒋三姑的孽子,越发同恶相济,时刻计算着要与老身为敌。如今伤人者离此不远,等我以天视地听的心法,找出二人!”
说罢即刻口诵真言,飞至半空,四下观瞧。
再说司徒平与紫玲,伤了罗新,原本也未曾着急逃走,想着继续打探衡山派的动向,虽仗着隐身的术法,遮盖了气机,可等金姥姥含怒而来时,也不好轻举妄动,泄露形迹。
司徒平虽见了金姥姥便怒不可遏,想去与她拼命,被紫玲劝阻。此刻二人便还在不远,静看情势。
金姥姥术法也是颇有来历,自是不凡,当即看破二人隐身之处,怒喝一声,将手一指,剑光直扑二人隐身之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