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姥姥罗紫烟的剑术虽与三仙二老、七真一子之辈相较,略有不及,但也颇得玄门真传,秦紫玲非是其敌手。不过司徒平与紫玲二人携手,互为支援,也可合力抵住来袭剑光。不过这一下便彻底暴露出了身形。
初凤三人,想着要卖好师门,也忙飞身过去,想要协力将二人拿下。
紫云三女因为知道,如今已彻底开罪了五台,彼此已成死敌,这些年来时刻警戒,日夜修习功法。以初凤为首,已将天书副册中的魔法习练精纯。
金姥姥罗紫烟虽知道此非正路,不过收三人为徒原本就是权宜之计,哪管得了那么多,反乐得三人日益魔深术高,可为衡山派一大助力。是故也只作不知,听之任之。
二凤此来,又将慧珠的一件连山法宝借来。此物唤作绕指柔,形如鸡心,约有鹅卵大小,颜色鲜红,通身细孔密布,均是芝麻大小的黑点,乃是用一洪荒异种妖兽的苦胆炼成。
一经使用,便飞出万缕血丝,又粘又腻,还带有腥咸之味的汁水。遇着敌人法宝飞剑,只一沾上,便受了污染,立时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成为凡物。
有这般厉害阴毒的宝物在手,二凤颇想在人前显摆一番,又见司徒平、紫玲的剑光正而不邪,颇是不俗,嫉妒之念又起,满心想将二人除去。
这也是前世的宿命,因为紫玲乃是昔日天一金母嫡传的弟子、紫云仙府当然的传人。初凤姐妹三人,不过是天一金母的婢女出身,何德何能敢窃据海底仙府?
司徒平不察,聚奎剑抵住绕指柔,当即受污,落在地上,有若死物。这么多年苦心修炼飞剑的功夫,俱付诸东流。忙将枯竹老人所赠太乙清灵辟魔铠使出,一道青色光幕,将万缕血丝毒汁挡住,才免得身受其害。
这太乙清灵辟魔铠,乃是大荒山灵竹仙木练就,不畏血污。
两侧初凤、三凤也各仗剑光,左右环攻而来。紫玲忙将手一扬,十数道手指粗细的红光飞起,正是五金之津炼成的红云针,分为两路,抵住二人剑光。
司徒平借机取回聚奎剑。
金姥姥罗紫烟哪里容二人轻松对敌,也不管什么以大欺小、以多胜少的规矩,抬手便将本门飞剑祭起,当头朝二人刺下。
紫玲看敌众我寡,事不可为,忙将白眉针取出,作势欲发,将诸人攻势阻了一阻,暗中取出弥尘幡,心念动处,一团彩云裹住二人身形,破空而去。
金姥姥哪里容他二人这般来去自如,喝骂一声,飞身在后急追。
忽然山谷中一声哀怨叹息,金姥姥罗紫烟忙止住身形回转,对着发声之处,连连放出金光符咒,好一刻方才没了声响!
紫云三女见罗紫烟未去追赶,也停了下来,见金姥姥罗紫烟神情紧张,忙问何故。
金姥姥罗紫烟乃尴尬笑道:““倒也没什么,我衡山派中一位同门罢了,昔日因为犯了天条,被几位前辈齐力禁闭在山谷中。可她犹是死心不改,妄图脱逃!”
说罢,叫初凤三人一齐回转不提。
初凤虽心中狐疑,但不敢显露出一丝一毫,跟着罗紫烟回转白雀洞不提,只是心中暗暗记牢此处方位。
再说司徒平与秦紫玲,驾着弥尘幡往东飞遁,好半日,才不见追兵,方慢下身形,观察情势。
司徒平拿着聚奎剑,心疼不已。紫玲忙软语劝慰道:“你莫要心急,许祖师的广成丹炉,淬炼飞剑最是适宜。当日在苏岩岛时间急迫,未及替你祭练,故不是那污物的对手!”
司徒平摇头叹息道:“我非是为聚奎剑伤心,而是这些年来道法也算颇有小成,自以为与金姥姥这恶贼对上,便是不如,也能有她七八成的功力。再加上你姐妹二人之助,要报母仇,非是难事。哪知今日与她对上,顿觉差距甚大,这血海深仇何时方可还报?”
紫玲笑道:“你又傻了不是,那老虔婆修道的时日没有一千年,也有八百载了!此生童身成道,拜在七指龙母因空师太门下,兼修佛道两家之长。
你虽得祖师青睐,所习道法均是上乘。在巫山灵羊峰九仙洞,又得大方真人神驼乙休老前辈十年教习,在同辈中已是翘楚,何苦自怨自艾?
况且上次在慈云寺中,许师祖曾对我说,你欲要报仇自然应当静待时机,等金姥姥气运转低、劫数将至之时,借着冥冥中的天数,将她除去,方是正理呢!无需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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