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准备好了吗?”某处一位身着帛衣双手背在身后的男子道。
背对着他的一个黑衣蒙面人跪在地上颔首道, “一切都准备妥当。”
“恩,你下去吧。”帛衣男子说。
“是。”那黑衣人起身飞走。
帛衣男子转过身来, 眼中一丝阴狠闪过。
又是夜晚,阿才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 从书房走出来,被院子里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
“拜托,下次来先出点声,给我点提示。”还好他心脏够强。
展景岩从树的阴影中走出来,“吓到你了?”
“还好,你怎么专挑晚上来?”阿才走上前,坐在石凳上。
“……最近比较忙。”展景岩在他旁边也坐下。
“忙使臣的事?”
他点点头说, “最近大概都没时间过来。”
“额, 没关系。” “工作”嘛,这在现代,就相当于在外交部搞外交的,他能理解。
看到阿才无所谓的微笑, 展景岩微微叹了口气。
阿才看向他, “怎么?遇到问题了?”
展景岩的视线转向前方,“是啊,这次大概要忙个把月的时间。不过,却没人在乎个把月的时间不见面……”
他,这是在道委屈吗?阿才微敛,“那…那我有空的时候也晚上过去看你?”
展景岩转过脸,看着耳朵发红的盯着桌面的阿才, “……还是算了。”
“额?……哦。”阿才呆愣了一下,他去会给他添麻烦吧。
看到阿才失落的眼神,展景岩在心里微笑,平时挺机灵的人……于是没有解释直接拉起阿才,驾起轻功,带他离开了高府。
因为脱离地面,阿才紧紧的抱在颈间,完全没有飞上天的兴奋,有的只是恐慌,这也太突然了吧,至少给他点思想准备吧。他没有恐高症,前世因为工作或培训,倒也经常做飞机在空中飞来飞去。但是那是飞机,有座位,有外壳的。现在他人整个就挂在一“人体裸机”上,他平时见高行他们使所谓的轻功的时候,就是跑的比一般人快点,跳的比一般人高点,刚才他看到这人竟然真的是“飞的”,反科学……。他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别掉下去,别掉下去。
展景岩看到阿才的反应,失声低笑,“不会掉下去的。”
阿才把头埋在他怀里摇头,“到站了叫我就行……”
展景岩不再说话,只是眼底的笑意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我不知道你竟然会怕高?”
感到脚底的地面,阿才抬起头,毫不在意展景岩的取笑,“……我不怕高。”他只是不相信“反科学”。
展景岩抬了抬眉,但笑不语。
“……你那什么眼神?”阿才被他看的很是别扭,他是真的不怕高,不是逞强。
展景岩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低首封住他的嘴。
阿才瞪大了眼睛,这个事情发展的有点“诡异”,刚才不是还在说怕高的问题吗……“唔……”突然加深的力道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口中的外物攻城略地般的大肆侵略,并邀其唇齿绞缠共舞,他渐渐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散涣,脑电波传出的阵阵电流直击双膝,站立的双腿开始发软,原本推拒的双手也变成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像是要依靠这来支撑全身。
像是忘记了鼻子的功能,阿才感到严重缺氧,他……需要氧气。
像是察觉对方的窒息,展景岩微微拉开三公分的距离,双手拦在他的腰上,看着他双眼因□□而迷离,双颊像擦了胭脂般散开红晕,因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着。如此景色,令展景岩喉结滑动,勉强压住欲望,现在还不是时候,最起码不是在这里。
“你,你想憋死我啊……”原来接吻才是杀人于无形的最佳谋杀方法。待他呼吸恢复正常,忘记了该有的羞涩,忘记了曾有的销魂,只记得对他的“控诉”。
“你把鼻子当装饰了吗?”展景岩笑道。
“……”额,大脑光忙着传递电波了。不知道他是新手么,一上来就来个“法式热吻”,他怎么降得住。
“咦?这是哪里?”忙着转移话题想要化解尴尬的阿才突然想起自己身处异地。
展景岩松开手,“我家。”
“你家?我上次待的不是你家吗?”这里看起来太……“平民化”了点。
其实说平民化还是含蓄的。眼前只有一排茅草屋,好吧,是看起来比较坚固的茅草屋,周围一圈篱笆,纯粹是摆饰用的木门。怎么看都不像“三王爷”会住的地方。
“这里是我曾跟师傅学习的地方。”展景岩满眼的怀念。
“你不住宫里?”皇子能住宫外?
展景岩摇摇头,他每日都在别人睡了之后来这里习武,在大家起床之前再回到宫里。牵着阿才,推门走进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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